陈常山冷笑声,“薛乡长,这就是你的解释?”
薛冒一顿,“陈乡长,我说的都是实话。”
陈常山又声冷笑,“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我来花田乡是让某些人不高兴。
但咱们都是公职人员,有什么不满放在明面上解决,我陈常山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的不对我认。
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不符合你的身份,我陈常山也就没必要和你讲道理了。”
陈常山向前一步。
薛冒立刻后退两步,“陈常山,你想干什么?你已经被停职过,你再胡来,你就别想继续当乡长,就算你县里有人,也救不了你。”
陈常山继续向前,“薛冒,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什么狗屁好意,昨晚你就一个目的,让我身败名裂,停职滚蛋。
可你看错了人,你的下三滥手段在我身上不管用。
不当这副乡长,没关系。
不当这副乡长,我陈常山照样能活。
你被免了职,你能干什么,谁还会把你当回事。
你记住,我被停职那天,也就是你被免职那天。
我陈常山绝对说到做到。
仅你在春水楼那点烂事,就足够让你夹包滚蛋。”
陈常山一指薛冒。
薛冒脸色顿变,“陈常山,你别胡说,我去春水楼就是朋友间吃吃饭,什么事都没有。”
“吃吃饭?”回应他的是陈常山的冷笑,“薛冒,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信不信,你有证据吗?”薛冒反问。
陈常山没答话。
薛冒立刻有了底气,“没有吧,没有你就是造谣,我可以向县里反应你造谣。”
话音刚落。
陈常山一脚踢出。
噗通。
薛冒跌落湖中。
薛冒瞬间成了落汤鸡,在水里挣扎,“我不会游泳。”
风吹过,无人回应。
死亡的恐惧让薛冒拼命挣扎,越挣扎越下沉。
终于一根长棍递到他面前。
薛冒立刻抓住长棍,像拽死狗一样被拽上岸。
薛冒连吐几口水,边呼呼喘气,边看着对面的陈常山,“陈常山,你知不知道杀人要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