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落影还想着改日去王府拜见呢,只是因为——”因为秦落影曾是白子卿的侧王妃,蒙白子卿体恤,便让侧王妃突然暴毙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了,成为了岫竹的妻子。
若不是因为父亲年老,思女心切,她怕不会出现在京城之中了,甚至出现在言梓夏的面前。
“我懂,其实这也没什么,你现在是岫竹的妻子,早已不是那个秦落影了,有时间聚一聚也好啊。”言梓夏十分不在意道轻笑,那清清静静的笑容里隐隐透着一丝的不安。
秦落影回来了,岫竹回来了——
不知为何,一想到岫玉是沈耀的人,而岫玉似乎也是种玉石,似乎有些神经质了,言梓夏竟然将一切玉石都联想到了沈墨,这个妖孽一般的人物!
岫岫玉的是沈耀的人吗?那个大色胚似乎没有那么重的心机吧!那么——
这岫玉与沈墨脱不了干系吧,若是岫玉脱不了,那么岫竹又如何脱得了干系呢!
秦落影似乎并不知道言梓夏心中的这些想法,她笑得婉婉,罗秀青衫,竟似素然地远离尘嚣!
天色将晚,言梓夏并未多做停留,打了个招呼便回了七王府!
七王府灯火通明,似乎一切如常,却隐隐透出一丝诡异,似乎在刻意等着谁的归来!
言梓夏没有迟疑地推开门,通往大厅的道路两边,站满了手持灯笼的侍从和婢女,俯身朝她行礼的同时,朝她投去的目光,更多的是怜悯和惊惧。
白子卿是想作甚?言梓夏微微有些愤然,心底透着一丝凉凉的冷意!
难不成,这是为她而准备的!
大厅里,白子卿面色清冷微寒,面对言梓夏的那张笑脸似乎永远无法留给别人,也难怪众人对白子卿毕恭毕敬的恐惧,对这位气王妃却亲近地很!
他正悠悠然地品着上好的龙井,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冷漠,只是那邃然的眼神,从未在言梓夏身上停留,而是紧紧锁着跪在地上的人。
竟然是阡陌——
“来人,这贱婢竟然摔碎了本王最喜欢的花瓶,杖责五十。”白子卿如同玉石般圆润的声音响起,和他手中茶杯里的茶香一样,飘满整个大厅。
言梓夏心中微惊,这白子卿哪个脑袋秀逗了,竟然敢动她的阡陌!
“白子卿,你有本事动阡陌试试——”她大嚷着,却不见李安出来,忍不住看着身边的丫鬟。
那丫鬟迫于白子卿的威慑,只能低垂着脑袋,几乎要碰到了自己的胸口,可怜兮兮的,竟比跪在地上的阡陌还要无助许多。
“小姐,小姐,阡陌不是故意的,阡陌真的不是故意的——”阡陌跪在地上低喃着。
言梓夏更加痛恨地直直瞪着白子卿,面色微红,不过一个破花瓶而已,白子卿竟然敢杖责阡陌,阡陌可不仅仅是她的贴身婢女,更是他贴身侍卫李安的妻子呢!
“王妃,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您进王府这么久了,还不曾熟读过王府的家法吗?”
言梓夏看着白子卿的身边,黎叔已经拿好了执行的藤杖,看来任何事情都已经准备好,就等她回来,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受苦了!
“白子卿,你究竟又搞什么把戏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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