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松了口气,加快速度上了坡。
一百多米的坡路之后又是一个分叉路口。
阿笙凭直觉选了右边那条路开了进去。
开了几里地之后她突然眉头一皱停了车。
面前是一条难行的山路,只容一车通过,周围十分荒凉。
刘未来受了伤,驾驶技术肯定大打折扣,越是难行的路她应该越会规避。
阿笙打算调头回到那个分叉路口,往左边那条路继续追。
正好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拐弯处,她打算就在那里掉头。
车子开到拐弯处之后,她无意间往前一看,目光突地一凝。
对面那座山的山顶上好像有座奇怪的房子。
滇南传统建筑的飞檐多数比较宽大,建筑的高度较为低矮,四面有窗,窗户一般都开得很大,这些设计往往是为了更好地降温和通风,以适应滇南本地湿热的气候。
对面山上那座房子的窗户却开得极小,直径顶多只有十公分。
监狱里那种透气窗一般才开这么小,既能达到通风透气的效果,又能防止犯人通过透气窗钻出去。
阿笙此时只想尽快追到刘未来,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探查,车子掉了头之后就打算往回走。
“嗷嗷!”突然有奇怪的叫声从山顶上那座屋子里传了出来。
既像狼叫又不太像。
阿笙突地停下了车。
将军?!
将军就是这样叫唤的。
可是将军在首都……
“将军和它的哥哥鬼獒是雪狼和藏獒的后代,鬼獒和将军都跟着我爸参加了那次战斗,鬼獒为了救我爸叨着炸弹跳下了江……炸弹炸了……我爸和将军在江边找了一天一夜都没能找到鬼獒的尸体……
将军陪着我长大,在很长一段岁月里,它是我唯一的亲人和朋友。”林益阳前世曾对她说过的话突然从阿笙的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