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带队的中年男人,听到里面传来,洋瀛人的求救声音。
狼子野心的洋瀛人,这么多年来,都不曾为他们的恶行忏悔。
华国人对他们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
中年男人对眼前的程云桁,态度客气又殷勤。
“程少,这群肮脏龌龊的老鼠,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
您身份贵重,不小心被波及到,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程云桁白了他一眼,脸色臭臭的。
他要是能走,还在这站着。
表嫂在里面围观看戏,他只能无条件陪着,还得阻拦有人打扰她的雅兴。
“怎么站在这里?”
身后响起声线清冷的询问。
程云桁阴云密布的脸色,迅速恢复如常。
他转过身来,满脸笑容的对扶九卿说:“我下车透透风。”
变脸速度之快,让警员队长看了叹为观止。
“走吧。”扶九卿脚步不停。
她与身穿制服的带队警员,还有程云桁擦身而过。
“我是洋瀛商会会长的儿子!”
“你们这群下等人,不能这样对我!”
撕心裂肺的凄厉愤恨声,从早餐铺里响起。
洋瀛人不太熟练的华语,清楚传进每一个人耳中。
里里外外围观的人,闻声都神色一滞。
屋内的打斗声,也渐渐弱下来。
正憋着一口气,有气没处撒的程小公子怒了。
他转过身,满脸阴鸷狠戾,冲早餐铺里的人提高嗓音嘲讽。
“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特么给小爷滚去警局!”
商会会长的儿子?
洋瀛的权贵来了,在华国面前也狗屁都不是。
程小爷一怒,周围的警员纷纷行动起来。
他们冲进早餐店铺,对围观群众义正言辞道:
“无关群众请离开,不要妨碍我们执法行动。”
被打得最惨,自称是商会会长儿子的洋瀛男子,跌跌撞撞的站起来。
他气急败坏地怒吼:“不能跑!我要告他们!”
警员们根本不理会他,有秩序的把屋内众人送出去。
“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上诉!告你们!”
会长儿子怒不可遏,本就鼻青脸肿的脸,越加扭曲的丑陋不堪。
在场唯一没有被打的洋瀛女人,对满脸不甘愤恨的会长儿子说。
“上野岩,给叔叔打电话。”
她用的是洋瀛语,在场没几个人听得懂。
捡回包的黑T恤男子,偷偷翻译给带队的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