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平日里少看些女娘。”孟知行没好气道,“只不过是想替凶手顶罪罢了”
“顶罪?”
孟知行放慢脚步,道:“他早就做好应对我问题的说辞了,只不过最后那个问题出乎他的意料。”
“什么意思?”萧阳羽眼神清澈愚蠢。
“在他准备中,我最后一个问题应该是要问凶器如何处理的,他可能早就备好一切了。”
萧阳羽眼睛瞪得巨大:“就因为这个?你就能断定他是在替人顶罪?”
孟知行道:“人下意识的反应,是无法控制的。阿猛,你辛苦一下,再去查查范锦尧,看看他与施乐咏有没有过节。”
穆阿猛点头应下,这又让萧阳羽懵了:“为什么是范锦尧?”
孟知行面的不悦,看着他道:“玄甲卫做的人物关系图不曾看吗?整个王都,与施乐咏有密切关系的时候师徒几人。”
萧阳羽不服,脱口而出:“那为什么不是庄……”
孟知行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我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胡话。
萧阳羽也识趣的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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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出照,萧阳羽顶着大黑眼圈生无可恋的走出兵器房。熬了个大夜干苦力,现在哪里还有一点萧公子的潇洒模样。
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打结,手掌黢黑。
“萧头,府外有人找。”
廖河小跑高声喊着,萧阳羽也高声问他:“谁啊?”
“不认识,是个姑娘,长得可妙。”廖河哈哈大笑,让院子里晨练的同僚们不少都纷纷投眸。
萧阳羽却是闻声一颤,自言自语道:“今日不是才第四日吗!”
廖河傻乎乎道:“什么第四日?”
萧公子没理他,抬步就朝着府门跑去。
今日不知怎的晨早的太阳就有些毒辣,门外庄欢喜一身做农活的素衣,袖口挽起露出雪白肌肤,长发也盘得利索,印花布带圈在额头也挡不住流下的汗珠。
在她旁边是个不高的伯伯,正在打理着推车上新鲜绽放的花朵。花洒壶散出水花,大伯抱怨道:“王都这天气,果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庄欢喜有些难为情:“林伯,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林伯听到话才发觉可能是自己说话没过脑子,让这丫头误会了,赶忙道:“欢喜,你莫多想,大伯不是那个意思。”
庄欢喜咧嘴甜笑:“林伯,这笔生意做完,我就能将店铺的银子还清了,还能有闲钱给你打口井,这样你就不用每日上山挑水了。”
和女娘相比,皮肤黝黑的林伯脸上难掩心疼:“欢喜,林伯挑挑水挺好的,银子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庄欢喜还想说话,府内就传来了萧阳羽的喊自己名字的声音。她欠身施礼:“萧公子,您要的花。”
萧阳羽跑得气喘吁吁:“不是定的是明日送来吗?”
林伯接话道:“萧公子,明日乔迁之喜,今日就要做好准备。这些花,欢喜都在底部加了水,能放好几日不枯萎呢,您大可放心。”
忘了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