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花不高兴了:“不是让你先治我儿家庆吗?”
江漾扬了扬手:“你是在质疑我?掉了一颗牙齿不够,想要好事成双?”
吴山花顿时吓得捂住嘴巴,不敢吭声。
就听见江漾说:“周家庆的情况特别严重,治疗方法比较独特,不外传,不能围观。”
话音未落,她抬脚将周家庆踹飞进了院子里。
她紧跟着走了进去,丢下一句“很快就好”,就关上了门。
屋里的季安青和马志远走了出来。
季安青拿着一杯温水递过来:“阿漾辛苦了。”
马志远看了眼跌得老惨的周家庆:“……”
他家营长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辛苦?到底是谁辛苦?
哦,打人得出力,确实有点辛苦。
江漾踹了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周家庆:“老季,这人就交给你了。”
她有点渴,接过季安青手里的搪瓷杯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季安青扫了一眼马志远:“独门治疗方法,麻烦闭眼,不要偷看。”
听到他这么说,马志远急忙闭上双眼,还默默转过身去。
看到周家庆爬了起来,季安青不急不缓地道:“躺回去。”
周家庆一脸懵,可想到他媳妇孙小芳已经好了,便将信将疑地躺回地上。
下一秒,季安青的脚就踢了过去,一脚一脚又一脚。
周家庆嗷的一声一声又一声,惨烈度堪比杀猪叫。
屏蔽了视觉的马志远,只觉着这声音好像阎王在索命,禁闭着的眼皮不自觉轻颤。
院外的人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不外传的方法就是厉害,看周家庆叫的比孙小芳惨多了。
当事人周家庆惨叫流泪的同时,觉得被踹的感觉非常熟悉,就很像他被套麻袋那会。
不同的是,套他麻袋的人每踢一下,他身上就多一处疼痛的地方,现在踢他的人痛一下就少一个疼痛的地方。
就……很邪门。
哪怕疼痛的感觉相似,他也没觉得季安青是套他麻袋的人。
因为他觉得季安青这样俊的人不可能看上孙小芳,那就不是孙小芳的相好。
周家庆被扔出门外的时候,呜呜直哭,眼里流出来的泪是宽面泪。
“娘,我、我现在好像没事了,但刚才我觉得我好像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