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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武林中人,他比谁都清楚星宗的性质,特别是在九华一派传说中的灾难即将降临的时候,他更要为柴文找到一个有力的靠山。
“天闲。”玉蟾欲言又止。
“玉蟾,你也想参加吗?”玉蟾的身体一向很弱,在天闲身边,让她觉得自己好象老要天闲为她担心。
“嗯,可是我怕……”除玉蟾从来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虽然心中也想参加,但却知道自己恐怕很难通过。
“没关系,你就认语姐做师父吧。”天闲带着笑意道,笑容里带着别的意思。
“那我也要。”柴文叫起来。
“你?”天闲指着她,“要学的东西很多,恐怕你学不来。”天闲笑得更恶劣了。柴文顺着天闲目光,忽然脸上一红,禁不住呸了一声。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其实也不像柴文想的那么困难,柴文很容易就通过了星宗初级弟子的测试。至于除玉蟾,当然也在花语的督促下开始练习一些适合女子练习的防身技。
“哎呀,你们都是自己要来的,可是我为什么那么命苦啊。”训练的人中叫苦的正是朱丝。
只要朱惠珍不在,她一定会找机会偷懒,铜墙和朱少锋谁也管不了她。
为了训练,朱丝那些性感诱惑的衣服是一件也不能穿了,倒没人逼她,天天摸爬滚打,要是穿那些衣服,不死也得少层皮。
“舅舅。”朱丝冲着朱少锋露出一副可怜相,想要博取同情。
“丝丝啊,舅舅是为你好,虽然舅舅不很清楚要发生什么事,不过那种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是看的出来的,现在的平静太不寻常了,如果哪一天舅舅不能在你身边,你一切就要靠自己啊。”朱少锋苦口婆心地道。
“舅舅,你别杞人忧天了。”朱丝是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才不会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真的好累呢,就一会儿,一会儿好不好?”朱丝的磨功倒真是天下第一。
“好了,好了,就一会儿,别给你妈看到!”朱少锋毕竟已经习惯了宠着这个外甥女,要他一下子转变是不可能的。
“累死了。”得到朱少锋的首肯,朱丝几乎是立马就趴到了地上。
“看什么,继续训练。”朱少锋对着那些只顾死盯着朱丝看的士兵吼道。
朱丝他管不住,要是自己手下再管不住,那可就没面子了。
幸好这些士兵还不至于以为自己可以有朱丝那样的待遇,一个个忙打起精神。
“哎,少锋这样是不行的。”暗中的朱惠珍看到了这一幕。
“惠珍,你也别太担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也许丝丝以后会有所改变的。”铜墙安慰道。
朱惠珍早就得到风声,说朱丝在训练时经常通过撒娇来博取朱少锋的同情,这次是特地避开,以便观察朱丝在自己背后的一些作为。
“这孩子,都是我没好好教她,弄的她现在这样,她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朱惠珍流着泪道。作为母亲,她同样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思想,女儿弄成现在这样,她也难辞其咎。
如果不是她疏于管教,朱丝怎么可能……
“哎,话虽这么说。你我难道真能狠下心来管教她吗?”铜墙为难地道。对朱丝的宠爱,他比起朱少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不,找你大师兄想想办法吧。”朱惠珍对天闲的感觉和朱少锋的差不多,总觉得天闲是个充满神秘的人物。
“也好。”铜墙想了想,这里真能管住朱丝的也只有天闲了。这些年轻一代的弟子,看到朱丝魂都飞了,管她?不被她管着就不错了,至于年纪大点的,又有哪个不被朱丝的迷汤灌得晕晕乎乎。想到就做,两人在花语的住处找到了天闲,天闲正帮着花语督促除玉蟾练习一些基本功。因为和除玉蟾的关系不同,天闲少了不少顾忌,因此虽然除玉蟾起步比较晚,但几天下来也能有模有样了。
“大师兄。”铜墙进来的时候天闲正在给除玉蟾化骨。除玉蟾从小没练过武,现在已经成年,关节大多已经定型,想靠单纯的练功来解决已经是不可能了。
“铜墙啊,你们两口子不在家里亲热,到这儿来做什么?”现在的情形看在别人眼里可暧昧的很。
除玉蟾的外衣长裤都已经褪下,只穿着贴身短裤,天闲将手按在除玉蟾的膝关节处。
“大师兄,我是为朱丝的事来求你的。”铜墙抬头看着天花板,不敢朝天闲这边看。
“哦,什么事?她不是参加了少锋的训练吗?”天闲在除玉蟾膝关节处再击一掌,示意除玉蟾起来。
“哎!说来惭愧,小女疏于管教,我那个弟弟实在管不住小女。”朱惠珍汗颜道。
“我也不行啊。”在以前冲朱丝发发脾气还无所谓,现在有花语和除玉蟾护着她,天闲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