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琳达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钻进浴缸,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哦,那你就先洗吧。”天闲偷笑着将地上散乱的衣服拣起,明显是偷来的衣服,特别是内衣,是那种夜总会小姐专用的,用钢丝支起的,大的实在离谱。
等天闲退出去,琳达才敢从水里探出头,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反锁上。看着自己现在弄趁这样,她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总不能叫她就在这里待一晚吧。
这里是顶楼,想逃都没地方,偏偏外面那个该死的色鬼一直盯着。两手交互捂在胸前,对着对面巨大的落地镜,琳达脸一红。
“天太热了,我替你开冷气吧。”天闲恶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接着浴室的温度忽然下降了至少十度,冻的琳达直哆嗦。
急忙钻进水里,可是她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也变的其冷无比,更要命的是热水器里也没有热水了。
冻的牙齿直打战的琳达抱成一团站在那里,气的咒骂起天闲来:“你个变态的缺德加冒烟的王八蛋,小心以后别落在我手里,不然要你好看,冷,冷死我了。”
“怎么没水声了?洗完了吗?”天闲诧异地问道:“那我进来了。”
“别,我,我还没好。”琳达急了,反锁的门很轻易就被天闲打开了。
“你!”琳达忙蹲了下去。
“别害羞来吧。”天闲恶劣地道,双手抱住琳达,以琳达的力量当然无法和天闲相比,接着琳达觉得浑身一震,就被丢到一块软绵绵的垫子上,然后就是天闲的身体朝她压过来,当天闲的嘴唇刚接触到她未发育成熟的椒乳,琳达终于不堪惊吓,晕了过去。
“嗯?这样就完了?”天闲从床上爬起来,无聊至极地看着床上被吓晕的女体,幸好这丫头还小,不然以天闲那种想到就做的习惯,恐怕他自己都不保证会不会出事。
少了法则天平的压制,欲魔的恶习就开始占了上风,换做以前,天闲是绝不会做这种恶作剧的。
轻轻替琳达盖上被子,又很温柔地在她额头亲了亲,天闲悄悄退出房间。
“啊!”昏迷中的琳达终于醒来,尖叫着爬起来,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又想起昨晚天闲那仿佛梦魇朝她压下来的身体,抱住被子就呜咽起来。
边哭边张望着四周,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不管是天闲,还是衣服,都不见了。
“呜,我要回家,呜,妈妈,姐姐,你们在哪。”
“大师兄,你是不是过份了一点?”透过闭路电视,酒店控制室正有两人看着这一幕。
“过份吗?”天闲悠闲地喝着咖啡,“好香!”
“大师兄!”另外一个人是星宗驻扎此地的负责人方堰,算是星宗年轻一代弟子里比较出色的一个,很可能是下一界的星子人选,“服务台,替她送衣服过去。”
“怎么,你看上她了?”天闲有趣地看着方堰,这方堰其实和天闲当年倒有几分想像,人小鬼大,只比天闲小三岁,也算星宗当代弟子里有数的几个比天闲小的其中一个。
“不可以?她蛮可爱的。”方堰的脸皮厚得很,才不会因为天闲的话脸红呢。
“随便你们,我从来不管这些事,反正你们别指望我替你们拉皮条。”天闲看着屏幕中哭的伤心的琳达,“对了,查出来了吗?”
“这还用查?你要找的人在梦佳可是红人,更是赌场的常客,提起妙纤手谁不知道。对了,就是那琳达的姐姐,那女人,绝对的好财如命,只要你肯出钱,买她的人都可以,当然,那价码没人出的起就是了。”方堰道。
“哦?”天闲不以为然,既然她好赌,那问题就好解决多了。
“你想和她赌?还是免了,她去赌场从来都不是赌钱,是去当宝官赚钱。说也奇怪,只要她自己去赌是必输无疑,但在赌场担任宝官,却从没输过。”方堰哪能不知道天闲想什么。
“有这种怪事?”天闲被勾起好奇心,居然有人只能替别人赌,“待会和我一起跟去看看。”
“成!”方堰在梦佳城都快闷出病来了。星宗戒律极严,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真是难为他能把持的住。
再说琳达哭了一会,就听到外面门铃响,吓的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戒备地看着门口:“谁?”
“是我,小姐你别害怕。”进来的是个服务小姐,琳达略微放松下来,却不改警惕之色,“你来干什么?”
“那位先生临走时替小姐买了几件衣服,让我们等小姐一醒就送过来。”服务小姐捧来一堆华丽的衣服,从里到外,连内裤都有。
“你,你先出去。”虽然不想领情,但总这么光着也不是办法。似乎领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