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我诧异道,“我还以为女生都是很喜欢这种玩意的。lehukids”
“因人而异吧!”李宓歪着头想想,把一根毛笔收拾了起来,用纸包好,说,“我的性格是那那种很活泼的,不愿意和女生玩儿。”
“那你这是什么?”我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异性相吸啊?”
“你再胡说,”李宓停止收拾,严肃地看着我,“我很少和男孩子这么说话的,因为觉得你人还不错。我不和女生在一起是因为觉得她们的心眼儿好小,很难相处。”
我不知道如何接嘴,停下来不说话。李宓笑着说:“生气了啊,待会儿我请你吃麦当劳。”
“行了你的麦当劳吧!”我气忿忿地说,“上次带你去邮电局,这都一个星期了,我的胳膊还疼着呢!你说好的麦当劳也没有请我。”
“你还记得呢!”李宓仰天大笑了起来,神情确实不像是一个女孩子。我的脑子里莫名闪出了“像男人的女人和像女人的男人”这句话。李宓笑了一会儿,问:
“你最近接到过信吗?”
“没有,这都大几了,你的那些笔友还和你联系着啊!”
“不是啦!”李宓的脸色微红了一下,“那好吧,你帮我把这个抬到宿舍吧。”
“好吧!不会再有别的了吧?”
“没有了没有了!”李宓突然不耐烦起来,起身去关门,“让你干点活可是真难!”
女孩子或许真的像是程尚说的那个样子,娇纵不得的。我看着李宓的脸,心中默默地想到喜怒无常的字眼。李宓回过头来,说:
“张舒涵,我冲你生气没关系吧?”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出来,只好说:
“没关系的。”
“你这个人,”李宓歪着头看我,“人倒是很好。”
回到宿舍,又是吃饭的时间。臧富海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说道:“吃饭真是麻烦,这人要是能不吃饭了就好了。”
“你还嫌麻烦?”我诧异地说道,“我还以为咱们宿舍就你喜欢吃饭呢!”
臧富海恶狠狠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看我始终不向他的方向扭头,摇头悲哀地说:“张舒涵,你说咱们这四年是不是就一直要这么过下去了。”
我笑着伸手拿下自己的饭盆,拉开房门冲了出去。打开饭盒,发现里面有很多可疑的小颗粒,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谁又用过了我的盆子。刷洗了一遍,大概没有什么味道了,我快速向楼下冲了过去,到楼下传达室的时候,又急速地退了回来,看到小黑板上写着我的名字。我敲了敲传达室的玻璃窗,里面的大爷不耐烦地打开看着我。我急忙说:
“大爷,我是210宿舍的张舒涵,有我的信吗?”
“黑板上有你的名字吗?”
那一片天空——风雨柳丝(5)
“有。”
大爷不耐烦地关上窗户,再打开时,已经多了一封信和一个袋子扔出来。我拿起来看看,很陌生的笔迹,不知道是谁发过来的。我把信封举到太阳下,想看清里面的东西,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拿回到宿舍里,我找出剪刀顺线剪开,拿出里面的信来,上面写着大大的“你好吗”,我心里莫名惊慌了一下,难道是殷丽吗?看看邮戳,果然是中关村邮局的。我怅怅地叹了一口气,打开信来,里面的信件一看就是一个学美术的人写的,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符号,笔迹潦草,看最下面的落款,竟然是李宓。我的心里一时之间疑惑了起来,仔细看时,信里写道:
如果你见到了这封信,就说明你已经把我送到了中关村邮局,那么大的风沙,很感谢你……
我以手击额,有些恍然大悟那天的艰辛了。如果说,那天是一次朋友之间的帮助的话,是有些艰辛,但是作为恋人之间的考验的话,又显得似乎有一点过分的容易。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很注意她。这一次之后,我们也不会很熟起来吧,我们两个人的性格,确实是差得很远,这实在不是人的力量能够弥补的。我逐渐地安慰着自己,详细看去,信很快地开始,又很快地结束了。她只是问我还是不是喜欢她的礼物。我把大袋子抓住一角,向外倒时,里面又有一个小信封掉了出来,拿起剪刀想要剪,想了想,又放下来,举起向着太阳看时,里面隐隐约约有着一把黑色的钥匙,一个大大的项链在里面。我把东西收拾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小盒子里,起身出了宿舍。
有时我总是想起臧富海说我的话,我的这种状况是因为我并不懂得拒绝。或许真的是这种样子的吧!我从小就被教育要对别人好一点,一点点地好下来,慢慢的就牺牲了自我,自己从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不想要些什么,但是想想,他们那些人,就那么清楚自己的目标吗?只是他们不像我这么善良罢了。
晚上回到了宿舍,我悄悄地把小信封从壁橱里拿了出来,看看,还是决定把它剪开。当把项链从信封里拿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纯粹是一个观赏品,沉得惊人,无论如何不是设计挂在脖子上的。用手掂掂它的分量,我不由得开始考虑它的的价值,如果说偷偷留下殷丽的千纸鹤是为了那心中一点点的情谊无价,那么李宓的礼物就是绝对要还了,还什么呢?既不能让她感觉到这是在交换信物,又不能感觉到我是占她的便宜不还,这可真的是难为死人了。我思索了一会儿,把项链悄悄地放回了原处,上床睡觉。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宿舍到教室的路上,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小路,用脚踢开路上纷纷杂杂的树叶,想想心中缥缈的爱情,心里杂乱无章。小不点姑娘曾经在班里问王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