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耳朵暴露在男人滚烫的唇畔边,给她感觉就像是有一柄利刃正无情地抵在耳根准备随时割下她的耳朵。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辣耳朵的东西?
每个字都听得懂,连起来就听不懂了。
“温副官这是……害羞了?”
温虞的神经被拨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伸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脸,挑衅地望向岳诗诗:“这种事我们床上说。”
岳诗诗强装镇定的表情终于出现坍塌的征兆:“你们……都到这种关系了?”
纪白低低应了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慕少川在里面,你现在去正好碰得上。”
他低头搂着温虞准备进悬浮车,又被急急忙忙追上来的岳诗诗拦住:“纪白,我们好歹是,你对我的误会是不是太深了?强制联姻这种事我从来都是反对的。”
温虞好奇地探出脖子,又被纪白按进怀里。
“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不用费心思去反对。”
他的话就像最尖锐的刀子戳进岳诗诗的心窝。
等温虞驾驶悬浮车离开慕家,还看到岳诗诗那抹艳红站在夜色里,孤独地望着他们。
“你是不是太绝情了?好歹是个oga。”
“你心疼?”
纪白侧眸:“要不你收了?”
“你舍得?”
纪白一个冷刀扫过来,温虞想到有求于人,乖乖在嘴巴面前比了一个拉链姿势,认怂。
“说吧,你有什么事求我?”
“我要你的血。”
温虞明白纪白这人多疑的性格,与其让他去查温阮,不如自己摊牌:“温阮得了流行病,他的亲生父母都是3s级,我只认识你。”
意思就是,只有你可以救温阮的命。
“他对你这么重要?”
“废话!他是人,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感情。”
温虞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那我呢?”
纪白低磁的声音在偌大的悬浮车里显得有点孤寂:“我们认识这么久,你怎么能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三年?”
温虞:“……”
这位兄弟,你是我的崽吗?而且,我为什么消失前还得跟你报备?
温虞摸了摸鼻子:“当时为了缓解战后应激症状,所以我才去治病的。”
“你没去。”纪白目不转睛道。
“哈?”
纪白直视她的瞳孔,锐利的目光像是在穿过她看包裹在假面下的真心:“小骗子。”
温虞:“……”
他当时去找过,但根本没有这个人的痕迹。
她消失了。从他的眼皮子底下。
“好吧,当时有点事,的确没去。”温虞承认地很痛快,“但我也没有给军部添麻烦。当时我休假,去哪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