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林辉拍打她的后背。dengyankan叶欣在旁边吐起来,仿佛这一刻他们的酒意才从又涌了上来。林辉觉得全身还在酸痛,不过勉强还能撑住,但头脑此时却开始变的混乱起来。叶欣好了后问林辉现在去哪。计划完全改变,林辉也没想到三人会喝成这个样子,他望向叶欣,意思是让她来拿主意。叶欣说。“酒劲现在全上来了,头晕的难受,得赶紧找个地方睡上一觉。”他说。“要不还去那家平安旅社。”叶欣说她也是这样想。两人把莫蓉扶起来,莫蓉像死人一般任由两人拖着。过不多久,她像似清醒过来,对右边的叶欣说“谢谢!”叶欣没好气的又骂她神经病。这成了她们经典而且唯一对话。莫蓉转过身看了看林辉,她向着他的脸扬了扬手,但终是力道不支,半途而废。林辉莫名其妙。他当然不知道莫蓉是想帮他把脸上血迹擦掉。更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特好笑,满脸的血迹也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他们到了平安旅社时,刚赶上旅社要关门,还是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到他们进来。她目不斜视的盯着林辉。最后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问他头部要不要紧,干嘛不去医院。林辉莫名其妙。叶欣望向他时却被他满脸的血迹吓的赶紧过来寻找他头上的伤口。去卫生间洗掉血迹才知道,头部本就没受伤,血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被他无意间抹到脸上。他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着那幅吓人的面孔说。“狼狈不堪,凄惨的鬼都让路。照着画下来说不定能成为一幅二十世纪的名画。”叶欣站在旁边说。“你再不赶紧洗掉,鬼不来,钟馗可要来捉鬼了。”
三人要了两个房间,那女人拿来红药水,说包治外伤的,说完便走了,莫蓉要帮他上药,林辉赶紧说。“不行,不能给你非礼。”莫蓉说。“我闭着眼睛。”林辉说。“我不放心。”莫蓉急了,干脆说。“大不了我让你非礼我。”他愕然。叶欣站在一边笑。笑过之后,又对着莫蓉说。“嗳!我说,神经病,你就先让他非礼呗!”莫蓉二话不说,真的就当着两人的面要脱衣服,林辉赶紧叫停。他可是领教过莫蓉,她什么事做不出来,敢拿刀去和别人拼命,这点小事跟本就不在话下。最后他只能投降说。“只能让你非礼上身。”莫蓉崔他废话少说。此时叶欣已经回房去了。林辉把上身的衣服脱光后,看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顿觉全身疼痛又袭了上来。莫蓉小心翼翼的帮他上着约,虽然很痛,但那是他第一次被异性接触身体,只顾紧张外,竟然忘记疼痛。上药时,莫蓉感叹道。“身材可以。”林辉马上要做出防守。结果牵动伤处,痛得他呲牙咧嘴。莫蓉却不当回事的继续评价说。“胸肌太过柔软,缺乏锻炼。”林辉没好气的说。“关你什么事。”莫蓉说。“我又没说关我事,我只是没事闲的无聊,乱关心而已。”林辉又是无语。上身完事后,莫蓉问他下身要不要。他赶紧做出坚决由自己来的决心。让她回去睡觉。莫蓉说。“嗯!我就回去,不想占你便宜,你现在要不要非礼我补回来。”林辉说。“记帐!”莫蓉说。“你想的到美,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说完扬长而去。林辉却在心里想。“你要随便起来,人那能和你比。”
二十七章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3
第二天醒来,林辉本能的抬手去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他睡意全无,猛的坐了起来,想到上午的课肯定是上不成了,又一头倒在床上,直到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才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叶欣站在门口,看他出来,问他上午还去不去学校。他想这都什么时候,去跟不去没什么区别,索性就旷一上午的课,下午去老妖那里负荆请罪,大不了在让他奚落一番。林辉问叶欣是否要去。叶欣表示不去。他问叶欣是第一次旷课吧!叶欣很无所谓的说。“没第一次何谈第二次。”他问叶欣莫蓉有没起来。叶欣说。“我叫不醒,见过懒的,没见过那么懒的。”林辉说我去叫。叶欣赶紧拦住他说。“你现在去,她肯定骂你流氓。”林辉不解。叶欣又说。“她裸睡!”林辉马上想起她跟他说过,她有裸睡的习惯。他想入非非。“不知莫蓉的裸睡是不是真的就一丝不挂。”叶欣问他身上还痛不痛,他这才想起身上的伤处,不过想都想不起来,那还会痛,他装模作样的扭了扭身子,然后告诉她全好了。叶欣又回房去叫莫蓉。林辉趁此去洗漱自己,他们十一点半时在旅社旁的小饭馆了了吃了些饭,谁也不饿。所以只吃几口便全放下了筷子。林辉想,肯定是酒精反噬的作用。刚走出饭馆莫蓉便和他们道别说。“要去作蚂蚁了!”叶欣叮嘱说。“路上小心,别踩到西瓜皮。”莫蓉说。“没事,我的“幽灵飘飘神功”已初见小成。”林辉也补充到。“嗯!老妖真传。”
莫蓉打车走后,林辉和叶欣散步似的朝学校走去。两人一直不说话,林辉想说什么又找不到话题,到了学校旁的西中环路上时,他们默契的放慢了脚步。
“我觉你跟莫蓉应该是一对姐妹,至少很像。”林辉突然想到一句说。
“夫妻呢?我们都喝过交杯酒了。”叶欣笑着说。
“啊!你们……那昨晚岂不是连洞房都一并带上了。”林辉惊叹道。
“也算是吧……说实话我要是个男孩,我肯定跟你拼命竞争她。”叶欣说。
“为什么!”林辉问。
“不知道,问上帝去。”叶欣说。
“上帝忙,那有功夫管这种小事。”林辉说。
叶欣没理他,过了一会,叶欣望着大叶梧桐的枝头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就要和春天告别了!”林辉接到。“还早呢!”他知道自己说的其实很勉强,说早连自己也顺带骗过了,要不多久,梧桐叶枝繁叶茂,是谁把夏天呼唤来的呢!
“想起个事,是去年的冬天寒假吧!冷的让多数人都躲在自己家里长吁短叹,我们三人围着中环路转,冻的都不住在打哆嗦,还二百五似的夸天气舒适。为了显示自己说的是真的,还信誓旦旦的说,这种天气吃个冰糕更爽。然后三人不约而同的去超市买冰糕,被服务员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然后说,冰箱都被冻住了,然后告诉我们说,晚上端碗水放到外面冻一夜,保准第二天有冰糕吃,三人作恍然大悟状,转身走时被那服务员骂神经病。不理服务员走出超市,三人大笑不止。”叶欣幽幽的说。
“可惜的是终究也没吃成。”林辉接道。
“太容易失忆了,居然那么快就能忘掉。”叶欣说。
“是反应迟钝,一直没忘。”林辉说。
“怎么就觉得天空变的狭小了呢!而且昼日更迭也快的不可思议!”叶欣说。
林辉不知叶欣在说什么,也接不上话,他看着叶欣带着忧伤的脸,跟着也就失落起来。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白天来不及想什么不开心的事。可就苦了夜晚了,黑暗就如给思绪决开了一条口子,虽然想的事都是发生过的,但却如镜中水花一般,氤氲飘渺,记忆中总是在笑着的,像似站在冰天雪地里,能笑出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特别快,连过程都让人摸不着头脑。”叶欣自言自语的说。
“叶欣!”林辉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想就此打住她胡思乱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