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肚子里这个崽?怎么办哟?
世人都爱八卦。
近日的八卦对象便是当今皇上——墨云汉。
还有已经死去的傅皇后?
傅锦,死于先皇新婚夜的出嫁女,如今竟然被当今皇上封为皇后,还让眾妃嬪于封后大典时前往牌位跪拜。
诡异?奇葩?
更奇葩、诡异的竟然是沐贵妃在封后大典上殿前失仪,还当场被圣上下令禁足于月桂殿,不得外出。
世人都在传,圣上莫不是疯魔了?
沐贵妃呢!肚里揣着崽还能殿前失仪那得做出什么事出来?
当眾跳舞?
世人自行脑补中?
「这儿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某大学士家的公子摇着扇子望向眾人,一副只有我知道内情的高傲模样。
眾人纷纷朝这位公子哥儿靠近,八卦人人爱听。
这位陈大学士的陈公子,摇着扇子满意自己成为眾人瞩目焦点。
「圣上推崇傅皇后是一个表彰,傅家既然出了一位皇后,那傅宰相就不再是宰相了?」
吃瓜群眾恍然明白,原来明着彰显暗地打压呀!
这会儿,傅徵傅宰相愁苦眉眼,耗尽大半辈子心血才爬上这位子,却因为一个傅锦而落马。
气呀!
傅徵在书房中的青石板上走来走去,傅家儿子们也低垂着头站在一旁,没人敢吱声。
这回换傅月哭倒在自己母亲怀里。
「月儿乖,没事。」二媳妇温声安抚。
傅月愤恨起身,咬牙切齿:「不是说让傅锦嫁给先皇,我就能嫁给十九王爷吗?可如今呢?!」
当初费尽心思,让人将傅锦的生辰八字转到国师手上,还花了不少钱打点前后,国师才肯帮忙諫言,对先皇说傅锦命中带子。
这才有先皇不顾后果执意要娶傅锦的事儿。
二媳妇手忙脚乱地捂着傅月的嘴,「小点声!事已过,莫再提、不可说!」
傅月依旧气愤难平,眼泪也一颗颗直往下掉,这模样看得二媳妇心疼不已。
「不哭不哭啊,这不是还有选秀吗?,咱们等明年选秀一样可以入宫,就凭着你是傅锦的姊姊,圣上也会多看你几眼,到时候你就?」
傅家一片愁云惨雾,唯有傅家大儿子媳妇——傅锦的娘亲,心情颇好的摘花逛园子,后来还随手做起花艺来,小日子间适舒心的很。
傅锦的哥哥,傅嵩不慎赞同的跟在娘亲身边,规劝:「娘,您怎么还如此间适?」
「儿啊,登基、封后大典的热乎劲儿还没过,愁眉苦脸会让人詬病!」
「可?爷爷的宰相位置?」都快不保了!
大儿媳妇唇角冷冷勾起嘲讽的弧度,不保才是正常,谁能想到我的锦儿死后还能入得圣上的眼,就连沐贵妃身怀六甲也得靠边站!
当初那老头做什么去了?生前又是跪又是罚,锦儿死后还不让魂魄归家,幸得圣上重诺,承诺锦儿一生都享墨家香火,如今这口恶气自己才能放下。
圣上登基宫宴上,傅徵以年事已高为由,正式卸除宰相一职,圣上明面上挽留几句,隔日立即准奏!
大儿媳妇身上有誥命在身,那是给皇后娘亲的体面。她抬眸悄悄打量周围,皇亲国戚的媳妇都到了,唯独不见沐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