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她隔壁的房间似乎是个客房?他敲了敲童稚之的门说:&ldo;丫头啊,我在你隔壁房住下了啊,你要是晚上感到害怕不敢睡时,随时随地可以来敲我的门,我等你哈。&rdo;
&ldo;滚!!!&rdo;
&ldo;哈哈哈哈&rdo;沈北镜心情大好地吹着口哨,拿着包袱住入了隔壁的客房。洗漱完毕后,他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心里美得就像偷腥的猫一样。
而这一边的童稚之就不一样了,她整晚都不能安眠,脑海里循环的,都是沈北镜在她耳边轻喘的声音。
卯时一到,几声鸡鸣声响,她起身干脆不睡了,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清晨的山上空气就是清新,她出了山庄,沿着小路一直走,微风轻拂,寥寥几声鸟鸣声回荡,倒也是缓解了她昨晚一夜没睡的燥意。
眼睛干涩加上额头轻微地胀疼一直在提醒着童稚之,这都是沈北镜的错!
真没想到这厮竟敢在她的地盘上这般放肆,还妄想竟还敢妄想与她同床共寝!
真好奇他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成的?他当初那副不要碰到我,好讨厌女子的样子又是怎么做到的?
真是越想越气,都不知她昨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任那厮为所欲为了呢?
唉,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头疼,反正这几天还是少点跟这流氓独处吧
童稚之看了下时间,发觉已经是辰时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算算,师傅应该是醒了的吧。
她赶紧回去,一进山庄就往厨房里走,端炉烧水洗茶下茶,这套功夫她做得很熟练,既流畅又自然。
静待片刻,清淡的茶香就飘了出来,童稚之寻来托盘,倒出了两杯清茶放上去后,脚步沉稳地往师傅的房里走去。
轻扣两声房门,里面就传出&ldo;进&rdo;的声音。童稚之单手开门,打着招呼道:&ldo;师傅早。&rdo;
说完她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一杯茶端在师傅的面前,&ldo;师傅请用茶。&rdo;
钟妙人接过品了一口,叹道:&ldo;小九的茶艺还是一如往常啊,不白费为师当年手把手地教你。&rdo;
&ldo;师傅您要是喜欢,小九以后天天都给您泡茶。&rdo;
钟妙人轻嗔道:&ldo;又说胡话。&rdo;
&ldo;师傅我&rdo;童稚之一看到师傅就想起了家中的双亲,一想起他们的所作为眼眶不禁就有些微红。
钟妙人又喝了一口茶,斜眼看着爱徒红了眼眶委屈的样子也不打算安慰,她只是问:&ldo;受委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