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睛瞪地浑圆,给林任枸杞的小姑娘慢慢地说,“这……这样的话,会有很多粉转黑……”
林任摆手,“现在大家都见惯了逃避问题的公众人物,现在江总坦然公布,最坏的结果就是流失一些极端的粉丝,我认为,情况不会那么遭。”
而顾诗成的车却开向了郊区,一片空旷无人的地区。
周淮干笑了两声,“顾总啊,这地方,多少有点瘆人了。”
顾诗成看了下腕表,“往前开,岔路往右,有个房子。”
越走越荒凉,停下来时周淮心头一激灵。
他看着前面鬼气森森的破败的独栋别墅,浑身都气了鸡皮疙瘩,“顾总,这……”
顾诗成没理会他的话,下车推开吱呀的门,“你在下面等我。我不叫你别上来,我会直接上三楼右边的房间。”
周淮一凛,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可现在找人帮忙也来不及了,这里距市中心有三十公里,一路飙车过来得二三十分钟,还会被交警追。
犹豫再三,还是打电话给安亚,让她准备人手,“安亚,是我周淮,我现在在……对,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控制住各个路口,方便支援。好,多谢。”
别墅里墙皮已经脱落,顾诗成的高跟鞋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直听得她心里发毛。
窗下的男人容貌俊美,但眼尾下垂,带着几分戾气,乍一看还有几分虞颂年和虞之南的影子。
顾诗成站在门口,“说说看你知道什么。”
虞随两指并拢,搓着指尖的灰,“我说多了,你也不会信,我就说一点点,你信了,你觉得有用,那咱们再合作。好不好?顾总。”
顾诗成调整了下腕表的位置,“说说看。”
虞随抬起手指,轻轻一吹,“你母亲不是失足跌下台阶,继而被撞死的。这是有预谋的。”
顾诗成走近一点,“继续说。”
顾诗成调查多年,这些事情大致清楚,但却没有办法收集齐当年的证据,那时候她就知道,这绝不是温桑和徐青能办得到的,现在送上来个人,自然要物尽其用地诈一诈。
虞随狡黠一笑,“顾总,你知道吗,你身边的豺狼都披着羊皮呢,披着温和无害的羊皮,他还在你艰难地时候帮过你呢。”
矛头直指江虞二家,顾诗成故意冷下来脸,“虞随,你最好有合作的态度。”
“虞颂年,他就是那匹狼。”虞随脸上的表情陡然狰狞。
顾诗成看了眼手表,“证据呢?你红口白牙地指认,我就一定要信?”
虞随嗤笑,“没有。老狐狸很谨慎,我没有找到证据。但我有他们的对话。”
虞随从西装口袋里摸出录音笔——
虞颂年的声音响起,“你要记住你的目的,娶她不是最终目的,让她放下事业,回归家庭才是。”
“不就是要吞并顾家吗?何必说得这么恶心人。”
虞之南讽刺的话落下,顾诗成的脸色不变,但眸色还是不可避免地沉了两分。
虞随将笔放在桌上,推给她,“这个够吗?顾总拿去随便验,不可能有假。”
顾诗成拿过录音笔,“等我通知,我们就可以谈详细计划了。”
“好。”虞随看着她的背影舔了舔唇角,处变不惊啊,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