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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他的爱抚,顾希安不由得弓起身子,私处噗噗吐出一股水来,双腿痉挛似的颤抖着,身子敏感的不像话。
她不是重欲的人,甚至有些冷情,婚后的性事多是点到为止,像这样被他两句话就说泄了身更是从未有过,真是太羞耻了。
想着想着,越发觉得委屈,顾希安小拳头捶了男人一记,揪着他的睡意领子低声啜泣。
坏蛋。
她骂他,破天荒头一回。
厉挺听完,欠欠地笑起来,心里跟灌了蜜似的冒泡泡,总之是高兴。
亲了亲她的手背,男人意犹未尽:难受了?
要不是身体软得吓人,顾希安真想用手捂住他的嘴,叫他再不能瞎说八道。
事实上她答或不答没什么差别,他心知肚明。
男人微微颔首,嘴唇贴着女孩修长的天鹅颈,放在腿心的手指愈发动得勤快,拇指画着圈揉搓阴蒂,食指探到噗噗冒水的源头,来回感受了片刻,趁她不备时入了一指。
啊嗯娇媚的呻吟像一道开关,点亮了黑夜。
她浑身紧绷,食指在甬道里寸步难行,厉挺安慰似的亲吻着她的眼角,放松。
顾希安小口喘着气,下半身还不死心地往外躲,等被他察觉,埋在嫩腔里的手指开始发作,她就只剩下哼唧低吟的份了。
在他手上高了两回。
顾希安累极了,最后哭腔都变成了气音,终于引起了某人的恻隐之心。
手部动作停了,完完全全停住,停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她扭捏着哼了两声,厉挺才堪堪收手,从腿心抽出来,捏着她的腰,一寸一寸抚摸。
少了掌心的屏障,湿漉漉的内裤贴在阴阜,她被凉得一颤,羞耻感连带着睡裤裆部的湿意一并爆炸。
就好像尿床了似的。
翻身就想逃跑,偏偏腰间那股蛮力不松手。
放开我放开她拍着男人硬邦邦的铁臂,我要
要?他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借机装蒜,嘴角勾起,揉着乳的黑眸一瞬变了色。
眼看着又要再来一轮,顾希安是真没辙了,小嘴一瘪:呜
是丢脸的泪水。
什么时候见过她掉眼泪,还是这么委屈的哭法,厉挺慌了,以为是自己玩过头吓到她了。
怎么了。他忙安抚,又是亲又是抱的,双手安分极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哄了半晌,只见胸前的小脑袋终于有了动静。
她摇头,然后又安静了好一会儿,这才可怜兮兮冒出一句:裤子脏了。
哈?男人下意识往下探去,指尖触及一片凉意,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觉得怀里的人实在可爱。
他是拼了命的想笑,又尽全力没笑出声。
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