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背信弃义,不得好死,说好要跟你结婚的,现在不但赖账,还跟乱七八糟的oga搞暧昧。”
阮棠紧张地问了一嘴,“他再没胡说别的什么?”
陆即墨淡笑,透出alpha自然而然的冷酷,“这些指责已经很过分了,难道你听了不觉得解恨?”
“解恨?”阮棠几乎咬牙切齿,“我的朋友只是陈述事实,依我看措辞还是太轻了些,又不是拿刀割断了你最重要的腺体,根本没达到我理想中的万分之一。”
啧。
牙尖嘴利。
陆即墨眸光一闪,“他还说我拔雕无情,头上长疮,老二流脓……这么讲,我们居然已经到睡了的关系?”
阮棠不得不用手背扶了一下额头,这样虚弱无奈的动作,使得他引人瞩目的漂亮中增添许多娇弱,足以引起任何雄性的保护欲。
只要白小白没有提孩子的事情就好。
“我这朋友心性跟小孩子一样,说话做事难免用最纯真的解决方式,你如果与他认真……”
“我是在跟你认真。”陆即墨果断打断了关于白小白的拉扯,“其实我也很无辜不是吗?”
陆即墨双手插兜,一派镇定,“我苏醒后全世界都在恭喜我成为了alpha,本来就已经够头昏脑胀的,结果那天我被人抓住热情拥吻,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室友。”
“而这位室友今天摇身一变,变成了我的情侣,”重点提示,“还是性伴侣。”
“最意外的是,我还跟我的性伴侣求了婚……”
他擅自讲着自己的懵懂与苦衷,却不知阮棠越来越阴沉得看他。
陆即墨说,“我记得我之前的对象不是江慕川,怎么转眼变成了……”
一句话足以成为导火索,何况是江慕川这样的禁词。
阮棠道,“他把你甩了,在你上大二的时候,就因为你是一个区区beta,他就去找了更值得依靠的alpha。”
“我原本还很难过,因为你忘记了我们的事,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但现在我更想打醒你,江慕川早把你丢垃圾箱了,白痴,如果这样的耻辱记忆你会遗忘了,我不介意反复告诉你无数次。”
成功堵住姓陆的话,这是阮棠少有的愉快经验,毕竟看见能言善辩的陆即墨张开嘴巴,眉头紧皱的恼怒模样,真是奇景。
陆即墨认真思考半晌,“你倒是真诚实,与别的有所图谋的人好不一样。”
阮棠逐渐找到当初与陆即墨天天练嘴皮的快感,点头自傲,“别夸,我只是在谋划,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肯定不能让你的前任再顺利捡回去。”
“我在你眼里,只是个东西?”
“也可以不是东西。”
阮棠深知见好就收,抬手看了一眼时间,“陆即墨同学,你现在处于失忆阶段,我们还互相不熟,这时间再混在一起,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好,毕竟耽误了sss级alpha的宝贵时间,都会被传得像不要脸跟alpha上床似的。”
阮棠转身,手腕却被很好地拉住,又重新扯了回来,陆即墨从栏杆间跳了下来,阮棠笔直地撞在他坚硬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