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衡的后背重重的撞到门上,脖子被林泽掐着,他的手劲很大,司衡的脸马上变紫了,有些窒息,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林泽掐死了。
司衡伸手去扒林泽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扒开,这个举动却激怒了林泽,林泽的手越发收紧。
在司衡觉得自己要被林泽就这么掐死的时候,林泽的手骤然一松,司衡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呼吸着。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泽拽着衣领丢到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司衡伸手抵住林泽的胸膛,防止他再往前,骂道,“妈的!林泽,你踏马发什么疯?!”
“你还有脸问?”林泽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他死死的盯着司衡的眼睛道,“你往酒里下了什么东西你自己最清楚!”
司衡懵了,不是,这个狗东西刚刚说什么了?!
自己下什么东西了?!他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啊!
“我下什么啊?!你是不是有病啊!”司衡骂道。
回应他的是衣服被林泽撕开,我靠,这狗东西撕他衣服干什么?!
等等,这空气中怎么有这么浓烈的雪松气息?
司衡惊恐的看着压在他上面的林泽,这货不会是易感期提前了,想拿他来疏解吧?
司衡手上一个用力把林泽推开了,他惊恐的爬了起来,就要跑开,却被林泽一把抓住脚踝重新拉了回来。
“不是,林泽,你特么看清楚一点啊,老子不是夏佑言啊!”
林泽单手抓住司衡的手压到了头顶,道,“我知道,毕竟,佑言是不会像你一样使这些下作的手段。”
说着,再度把司衡的衣服扯开,露出一大片胸膛出来,“怎么,有胆子下药没胆子承认,现在开始装傻了?”
司衡听到这话愣住了,他怎么就下药了?
林泽看着司衡发愣,冷笑道,“装,继续装!”
……………
司衡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他斑驳不堪的身体,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坐在旁边的林泽已经穿戴整齐,有些爆炸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刚刚,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把司衡给永久……标记了……
他要怎么去面对佑言?怎么跟佑言解释这件事情?佑言会原谅他吗?
林泽心里十分的慌乱,眼神看向床上的司衡,那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让他心情更加糟糕了,讥笑道,“得偿所愿了,还摆着一副死人脸给谁看呢?”
“药不是我下的。”司衡的眼神从天花板转移到林泽的身上,轻声说道。
“酒杯经手的人只有你,不是你还能是谁?”林泽说道。
“你特么不会让人去查啊?!脖子上那玩意是装饰品吗?!”司衡撑起身来指着林泽破口大骂道,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某处,痛得他撕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还有,谁说只有我一个人碰过酒杯的?今天婚宴上来往那么多人,你怎么就能确定里面没有混人进来?”司衡说道。
“混人进来是根本不可能的。”林泽看着司衡,冷声道,“秦家对此次婚宴十分的看重,不仅参加的宾客身份贵重,就连服务员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知根知底,你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百密终有一疏。再说了,派个人去查一下能难死你啊!”司衡道。
看着林泽不愉的脸色,司衡怕真把人惹到了对自己不利,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尽量声音平静的说道,“就算你认定是我干的,你也要拿出证据来吧?就凭酒杯是我递给你的下定论,是不是太武断了?”
特么的,傻逼一个!
法院给人定罪都需要充分的证据,林泽这傻逼倒好,直接凭借自己的主观臆断就给人定罪。
真的服了!
林泽还没说什么,房门被人敲响了,他起身去开门,门外是助理。
助理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林泽,林泽接了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话后,才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