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突然狂躁,跑向餐桌前,将桌面上的东西通通扫在地上。
酒瓶的破碎声尖锐刺耳,宁奕也脱力地坐在地上。
时初知道傅闻笙已经快撑不住了,不再与宁奕废话,白了一眼,扶着傅闻笙向房中走去。
“你怎么会回来?”进了房间,傅闻笙哑声问,一双眸子都透着血。
时初把他扶到沙发上,“我要是不回来,我的alpha还不得被宁奕吃干抹净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傅闻笙紧紧攥着时初的手腕。
“对,我知道你不会,那我明早见到的就是因易感期信息素紊乱而暴毙的尸体了。”
他捧着傅闻笙的脸,“意识还清醒吗?”
傅闻笙笑了笑,“认清自己的Omega,还是没问题的。”
随后,他指了指抽屉,“拿一支抑制剂给我——”
时初欺身向前,封住了他的唇。
炙热的气息融为一体。
傅闻笙挣扎着拉开时初,“他给我打的是强效诱导剂,我可能会失控伤到你,去拿抑制剂。”
时初不想听傅闻笙聒噪。
再次覆了上去。
水蜜桃的香气冲入鼻腔,傅闻笙眼里的欲念更重。
他搂着时初的腰,将人抱了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
……
傅典在任逸家那栋楼门口守了一夜,见时初依旧未出来。
于是掉头回家。
只见餐厅一片狼藉,回房看到宁奕坐在床上,本来精致的西装满是褶皱,还沾着红酒。。
“傅典,你个废物,连一个Omega都看不住。”宁奕闻笙转头,眼神阴恻恻的。
傅典太阳穴跳了跳,“时初已经回来了?”
“你说呢?不然还有谁能坏我的事?”
傅典回想着这一夜,他连眼睛都没眨,时初怎么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呢?
他琢磨着,这次打草惊蛇了,之后想再做什么事可就难了。
这次傅闻笙的易感期格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