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悔往直接愣住。
“师兄,你是说你收买了长安城里的高官?”
“不然呢?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人好送命。没有这点底子,我敢跟打败东突厥二十万铁骑的沐国公作对?我傻了?”
“师兄,我们师兄弟这么多年,你看……………”
“现在知道我是师兄了?师弟你放心,每年我都会祭拜你。”
“师兄,这么多年我忙里忙外的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哪次庙里有事不是我出面?你天天就是待在庙里风流快活。”
“你还好意思说?你在外面没有风流快活?你明知道十五年前我与山下王员外家主母有一腿,然后他们家得了千金大小姐,那是我的骨肉。结果呢,你这王八蛋竟然给睡了。才十三岁啊,你畜生啊你。”
“师兄,现在说这个没意思了吧?你还不是一样?山下邓员外家的十三房姨太太都是与我有染,邓员外又是天生的不行,他家得子嗣全是我的后代。结果呢?十三个闺女,你一个都没放过,全给祸祸。最小的才八岁啊,你不是畜生?”
…………………
张牧:“……………”
全是畜生,如果在后世,全得枪毙。
悔往与悔过的争吵越来越凶,涉及的人名也越来越多。现场围观的群众很多都是脸色铁青,心里不约而同的巴不得张牧赶紧弄死这两个王八蛋。
这么多年,谁没受过灵性寺里和尚的欺辱?自己之所以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在这,就是因为别人不知道,有一层遮羞布。
现在这层遮羞布被揭掉,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视人?
看到张牧脸色发狠的愣在那,程处默他们几个跑了过来。
“老张,其他所有人你都可以动,这个悔过你不能动。”
“没错,你可以折磨他,可以羞辱他,但是,你不能杀他。”
“老张,于公来说,悔过是佛门扛把子,地位最高。于私来说,他与我们家老头子有交情,必须给个面子。”
“老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动手杀了他,会得罪很多人。”
张牧:“………………”
哎,怪不得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这特么的想弄死坏人就这么难吗?还没开始动手呢,求情的就来了。
这还只是在江南,如果回长安城,求情的人不得更多?到时候李老二不得给这厮整个寺庙继续混?
想到这,张牧转头看了看悔过和悔往。此时悔往已经心如死灰的坐在那发呆,悔过正一脸得意的冲张牧笑。
“沐国公,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后我们说不定在长安城会经常打交道。我可没有得罪你,你不必非要置我于死地吧?实不相瞒,我有好几个私生女还是黄花大闺女,只要你点头,咱们做个露水亲戚也不是不可以。”
张牧:“……………”
不行,不能带这厮回长安,必须弄死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