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留下?那岂不是要没脸没皮的前去应酬?
没脸没皮的前去应酬,岂不是说要干不要脸的事?
玛德,老子这辈子就喜欢干不要脸的事。
“老张,你这都多余交代,咱们兄弟什么时候要过脸?”
张牧:“……………”
坦诚,粗暴,直接,不做作。
“那还等什么?走着。”
张牧说完就带着程处默他们四人骑马往城里赶去,对于虎贲军的事,张牧也放心。有席君买,薛仁贵,薛万彻,王玄策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牧他们还没走到城门口,迎面碰到一官员骑马赶过来。
“沐国公,下官正准备前去你们营地请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太好了,越国公包下了整个鼎盛楼,广州府大大小小官员都在,就等着你呢。”
这官员说完,还没等张牧开口,程处默那厮就凑了过去。
“这位老哥,怎么称呼?”
看到程处默前来搭腔,那官员很是兴奋,一脸的受宠若惊之态。
“程将军还小,不对,是程将军年轻有为,不认识下官也是情有可原。说起来下官和程将军府上还是有渊源的。当年下官前往长安城述职,曾与令尊卢国公有一面之缘。当时我们同在醉香楼喝酒,虽然不认识,可也是包厢挨着包厢。真的,不信你回去…………”
程处默:“……………”
“操,老子就问你叫什么,你逼逼叨叨的扯什么玩意?”
“程将军息怒,下官广州府都邮王富贵。”
“老王,真的是你啊,家父还时常提起你呢,说是在醉香楼一起喝过酒。”
听到程处默这话,王富贵先是大吃一惊,然后又惊喜万分的天南地北跟程处默瞎几把扯。最后竟然扯成了世交,差点就扯成了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停,老王,你刚刚说我们没想到我们来了,是不是说我们没吃过好饭,着急进城吃你们的饭?”最后程处默实在是受不了,直接步入正题。
“程兄弟,绝无此意。下官哪里敢有这想法?绝对没有。”
看到王富贵始终不开窍,程处默小声说道:
“老王,实不相瞒,我们沐国公脾气不好,惹恼了他,你死无葬身之地。不过,没关系,我们是兄弟,我替你摆平。当然,摆平这事是要花钱的,摆十桌八桌是最起码的吧?这都是钱。刚刚你们广州府有个叫钱如山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直接给了二十斤金子。老王,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此时王富贵愣住了,纵然他再笨,也明白程处默是什么意思。
“程兄弟,我是受越国公之托来请你们喝酒的,没带钱啊。”
“无妨,我现在就跟你回府上取钱。”
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