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还有不怕死的?”好事被打断,乌鸦没有恼怒,而是挺直腰板利用自己人高马大的壮硕身板压制着那小厮。
“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乌将军,我家香将军生前和你也是生死兄弟。现在我家香将军尸骨未寒,你怎可欺辱上门?如果我将这事给透露出去,你也不好办吧?”
“不好办?那就不办喽?”气急败坏的乌鸦一边说一边掀翻旁边一张桌子,然后掐住那小厮的脖子往上一抛再给接住。是倒着接住,乌鸦两只手接住那小厮两条腿,乌鸦稍微用力,小厮被撕成两半。
………………
看到这,现场寂静了。
这特么的太吓人了,见过一刀两断的,这种徒手将人撕两半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你…………你…………你…………你大胆,当初你也是和我家香将军对着关二爷的像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现在怎敢如此?”看到乌鸦将小厮撕两半,老管家手捧着关二爷的雕像冲到乌鸦面前质问道。
“卧槽,你这老不死的也敢忤逆老子的意思?”乌鸦一边说一边抢过老管家手中的关二爷雕像直接扔地上摔的稀巴烂,然后又用脚将关二爷的雕像踩成粉末状。
看到这,连一向大咧咧的程处默,尉迟宝林他们也是诧异不已。
看到没人再反对自己,乌鸦很是满意,直接再次栖身而上。
不得不说乌鸦的战斗力不是一般强,声音惨不忍睹。
“老张,没看出来啊,这吊人挺牛逼的。”
听到程处默这话,张牧就知道这厮也是佩服乌鸦这叼毛。
等乌鸦完事后,这才爬起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冲张牧说道:
“沐国公,不好意思,刚刚一时没忍住。这样,接下来让你先挑,随便挑。”
听到乌鸦这话,张牧转身一看。卧槽,这几个岭南军偏将办事真特么的地道。
香满楼家男丁此时已经一个不剩,全倒在了血泊之中,十几个女人正瑟瑟发抖的低头抽搐。
本来张牧是不想整这些事,毕竟自己已经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可是架不住得给朋友面子,迫不得已只能勉为其难。
完事后,看着正在忙碌的众人,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那些人,张牧恍惚了。
这事太过滑稽,今天一整的战斗,岭南军十万人,也只有香满楼出手,是唯一一个出手的人,其他人连动都没动一下。
结果呢?出手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断子绝孙,而这一切正是那些没出手的人所赐。
更滑稽的是,等下这帮贪生怕死,没有出手的人还会受到奖赏。香满楼呢?别说命,就是个破草席裹尸都没有。
万般皆是空,唯有自己性命方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