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牧在盯着,那两个不知道是谁的年轻妾室故作娇嫃的扶金石笔,不知道是两人本来没有力气还是故意在张牧面前显示自己是娇弱女子的缘故,在扶起金石笔的过程中,金石笔直接摔了八次。
每一次都是刚扶起来,又摔倒。
“放下那个老头,让我来。”张牧是真怕金石笔这辈子再也醒不来。
张牧背起金石笔,在两个年轻妾室的带领下,把金石笔给送到了房间。
看着两个面若桃花的姑娘,张牧很是疑惑,不假思索的问道:
“你们是老金的内人还是小金的内人?”
“回沐国公的话,是老爷的人。”
“我很是纳闷,老金都老成这样了,他能伺候好你们吗?”
听到张牧这话,两个年轻女子稍微沉思一会,立马明白张牧的意思。
“沐国公,我们老爷每次都是这样的。”两个年轻女子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
张牧:“……………”
吹牛,还竖五个手指头?就金石笔那老态龙钟的模样,怎么可能五次?有一次就不错了。
张牧看到两个人满嘴跑火车,立马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的金家可谓是热闹非凡,家里自上而下忙的是手脚不得闲。酒楼里的人也已经到位,摆桌椅板凳的,忙着生火做饭的,摘菜洗菜的………………
宾客也是三三两两的过来,现在广州城里还没被砍头的官员都是上路子的,给程处默他们送过礼的。这帮人哪个不是人精的机灵鬼?别说程处默还去请他们,就是没请他们,只要他们得到消息,那也得来。
还有那些在广州城里做生意的,前几天广州城杀的血流成河,他们不是不知道。这几天他们可谓是胆战心惊,担惊受怕,唯恐大砍刀落在自己脖子上。毕竟作为商人,谁没干过偷奸耍滑,坑蒙拐骗的事?现在好不容易抓住可以拉近距离拍马屁的机会,谁会错过?
等这帮前来喝喜酒的人到来,立马傻了眼。
不为其他,只因为程处默他们四人每人都摆了一个台子收礼,每人还配了个虎贲军兵痞在记账。
看到这,众人立马心里直骂娘。
玛德,喝喜酒随份子,天经地义,大家也都理解。可是你一下子收四份,这也太过分了吧?
而且这四个台子排着队摆在进入金家的必经之路上,你想进去就必须从这走。你随没随礼,随了几份,随给了谁,大家一目了然。
这要是隔别人家,自己只需要随便随一份就成,毕竟要位高权重,就是不随礼,你也不能把咱怎么样。
可是现在呢,这四个家伙哪个不是家世显赫?自己能得罪谁?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张牧走了过来。
看到张牧过来,众人立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沐国公,你看这?这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随礼的啊。”
“就是啊,沐国公,我们没想到会这样,都没准备。”
“谁会喝喜酒准备四份礼啊?自古没有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