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动作,问柳如道:“怎么了?”
柳如挑了个非重点,“阿如?”
席澄轻笑了下,“就为这个?”
柳如看着席澄,倒觉得是自己无聊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席澄走过去,目光灼灼的看着柳如,柳如有些不自在的四下游移目光。
“怎……怎么了?”
席澄笑意更浓,用额头和柳如的额头轻轻碰了碰,眉眼相对,“……姐姐?”
柳如不知为何有些心虚道,“……本,本来就是姐姐嘛……”
席澄眨了眨眼睛,“所以我叫了,姐姐……”
柳如落荒而逃,“我……我去拖地……”
席澄心情大好,回头继续做饭。
凌兰虞在房里忍着痛,一边把浸着血的绷带解下来,一边在心底痛骂着那个变态一样的女人。她当然不会告诉席澄她们这腿上的伤是她自己搞出来的——为了坚守自己的贞操什么的嘛……这说法听起来怪怪的,不过确实这才是实情啊。
用酒精消毒之后,又敷上了自己随身带的伤药用绷带仔细裹好,打了个结。
“阿澄,我好了!”凌兰虞在房里发了一会儿呆,实在没事可做了,就冲着屋外大声喊道。
席澄在厨房忙的也差不多了,听见凌兰虞的声音便回答道:“知道了。”
擦干净手,去房里把凌兰虞扶了出来坐在席澄平时坐的位置上,对还在卫生间不知道忙着什么的柳如喊了一声,“阿如,吃饭了。”
“这就来了……”卫生间传来柳如闷闷的声音。
席澄去把菜端上桌,摆好碗筷。
于是,凌兰虞和柳如坐在正对面,席澄坐在两个人之间似无所觉——又或者是确实“似”无所觉的吃着饭。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但是谁也没开口说话,也许是因为其他两个人都清楚席澄不喜欢在饭桌上说话吧。
吃完饭,席澄扶着凌兰虞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什么的打发下时间。而柳如则是跟着席澄一起去刷碗了,凌兰虞扭头透过玻璃看着在厨房里忙碌又和谐的两个人若有所思的一副表情。
如果席澄还和这件事有点联系的话,那么柳如的话就完全是局外人了吧,那那个变态找到自己的时间就会长一点了吧……?
凌兰虞想着,自己怎么这么背呢……
其实凌兰虞是比席澄大的,但是谁让凌兰虞长成那个可爱娃娃的样子,想让人不把她当成小孩都有点困难。
都收拾好了,洗漱完毕,因为凌兰虞腿上的伤不能洗澡,只好放水给她自己擦了擦。一切都收拾完之后,问题来了。
柳如家里只有两间卧室,一间是柳如自己的,另一间已经暂时归了席澄了。现在突然多出来个凌兰虞,肯定是要在席澄那屋睡下来了,问题是席澄和谁一屋。
凌兰虞理所当然的说道:“阿澄和我最亲了,而且我们经常睡在一起的,所以阿澄今晚就和我睡好了。”
席澄倒是无所谓,对凌兰虞点了点头,就要扶着凌兰虞一起进屋去。谁知道柳如拉住了席澄的手,说道:“你现在是病人,需要静养,两个人挤一张床不太好,小澄还是和我一起睡吧。”
席澄回头看了眼柳如,但是这次柳如却很坚持。
凌兰虞还在说,“我又不怕打扰,再说阿澄睡觉很安分的,阿澄,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吗?”说完,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席澄,楚楚可怜的模样。
席澄却说道:“阿如说得对。”
于是就这样定下来了。
席澄扶着凌兰虞进屋去休息,柳如去再找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