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说了半晌,原来是在绕弯子骂人!”
季豪恍然大悟的说着,就拉开架式,然后愤然道:
“青灯长明就是照不到它本身,假若不是先将我们的人掳去,我们现在恐怕已过白龙堆了,谁有闲工夫来杀你的属下!”
“固执成见,似是而非。”
“不论如何自圆其说,先将人掳来可是事实?”
“不错,掳人确有其事,只是绝非如你所想,掳来便杀!”
“就怕你不承认,使我尚担几分心,现在既当面承认有掳人的事实,可见我的判断力还不错,至于你那些已死的属下吗?哼!”
“说下去呀?”
“怕你面子上觉得不好看,倒在其次,无法向其余的属下交代,事情便麻烦了。”
“年纪不大,心计不弱,我还真低估了你哩!”
“好说!好说,假若和你的心计相较,真可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识者一笑了!”
“尽管放心的说吧,我那些属下,尚不致愚的连事实都认识不清!”
“你既然如此自信,我的顾虑实成多余了!”
“本来就是不必要的顾虑。”
“你那属下可说死的心安理得!”
“理既不得,心也难安!”
“如若我说的不错,你和你的属下,大概都信佛?”
“信佛也不能说就该死,这和目前的事实怎连贯得上?”
“佛家可是很注重‘因’‘果’关系?”
“嗯……”
美艳少妇嗯了一声之后,忽然面色一紧,所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季豪可不理她那么多,仍然气愤愤的道:“你无故掳人是因,我在气急之下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这便是果,所以我说你的属下死的应该,心安理得,假若仍觉他们死的冤,要报仇,就找他们的生人索命,与我季豪何干?”
“推的倒干净,你的心念中,总以为米姑娘已经死了是吧?”
“即使不死,也被你们折磨的不像人了。”
“你往我的轿后瞧瞧!”
季豪闻言,果真往彩色大轿后面一瞧,神色立即一紧,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在彩色大轿之后,另有一乘黑色小轿,由于轿系黑色,兼在夜暗,故季豪未注意到。
其实,说是未注意到,还不如说他的注意力全被大轿吸引了,还来得正确些。
黑色小轿的门帘本是放下来的,就在美艳少妇叫季豪往后瞧时,丹秀方急忙去打了开来轿内边端然坐着一位姑娘,那不是失踪三日的米琼英是谁?
难怪季豪会看得两眼发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换上任何人,也会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事实?
因为事情的发生,很出人意外,那听说过,被人捉去的俘掳,尚被倍加优待的呢?
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你不信!
所以当季豪盯视了一阵之后,即纵身占则,得意忘形的一把将米琼英拉出轿外,十分关心的问道:“英姐可曾吃苦了么?”
“才开始确吃了点苦,可是自见了干娘之后,便未再吃过苦。”
“干娘?你的干娘是谁?”
“你和干娘不是已经争执了很久吗?怎么还来问我!”
简直是不可思议,季豪向彩色大轿一指道:“你说的就是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