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只是说了句:“爸,那个畜生身上又油彩位,一定是个画画的,我在哥哥的画室里闻到过的。”
秦克说:“他们还以为是季恩允,都把他抓起来了。”
“怎么会是恩允呢?怎么可以乱抓人,是不是恩允我自己当然知道!在当时看着季恩允远远离去的时候,一转身,就被打晕了。”秦烟说:“爸,你快让他们放了恩允,快去啊!”
“宝贝女儿,我已经让警察放了恩允,他现在就在门外,你要不要见见他?”秦克关心的问道。
“爸,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尊严见人,爸,谁也不要见,谁也别同情我。”秦烟呜咽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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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她对季恩允还心存过一点点的幻想,那么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是被人玷污过的女人,她想到那恐怖的一幕,身子就在被子下瑟瑟发抖。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六章:遇上章家暮
秦克走出病房,对季家父子说:“烟烟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谁也不见。唉,你们别担心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有这样了。那个畜生是个画画的,烟烟说闻到了他身上的油彩味,她在他哥哥的画室里就闻过那种油彩,是进口油彩。那晚你们邀请了画画的人没?我想凶手一定是那晚参加宴会的人,一般的人是很难进季家的宅子附近范围的”
季恩允说:“我们宅子装有探头,我回去就去查看一下录像,一定要把这个混蛋查出来!”
然而季恩允仔细看了那晚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究竟是不是那晚的客人做的呢?胆子也太大了,就在季氏的眼皮底下。
花丝安看了季恩允为了秦烟的事这么伤神,就说:“恩允,又不是你做得,讲清楚了,干嘛还费心啊,我们有我们的事,查案的事交给警察和秦克自己去处理吧!”
季恩允懒得看她,说:“你站在这里干嘛,我现在是认清你了,你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没安个好心,你有多远滚多远去!”
花丝安看着季恩允为了叫秦烟的事来骂自己,就说:“不就是个被强歼的女人,你犯得着这么上心嘛,我看你八成就是喜欢上她了!”
季恩允一巴掌打在花丝安的脸上:“你有什么资格说秦烟是被强歼的女人,我还要娶她呢!这事你没资格说,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不用再回YiLon了!”
花丝安这次是真的认清了季恩允,她开着车离开了季家,现在季恩允把自己开除了,工作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还多出个秦烟这么个女人!
他竟然还要娶那个女人,真的是疯了吗?如果被强歼了就换来季恩允的同情可以结婚,那么,她倒期盼那晚被强歼的人是自己。
花丝安回到房间,卸妆时,打开包包,看见了陆高给的那张名片,她一想,既然季恩允无情,那么也就别怪我花丝安无义了。
远在漠河的白小染,每天都是一个人背着长长的书包或者画板,常常跑到法国传教士留下的那个有点破旧的教堂去听圣经,破旧的单车,很长的牛仔裤,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经历过怎么样的人生。
她总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第一排听着圣经,不说话,遇到大合唱的时候,她就是和当地的老少们一起合唱一些赞美诗,教堂有诗班,白小染跟着他们唱,唱的很认真。
就是在那里遇到了章家暮,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章家暮在白小染唱诗歌的时候,就站在她身后,然后,他一听到白小染开口唱歌,他就笑,白小染回头看他一眼,他不敢笑了。可是白小染一开口唱,他又笑了。
唱诗结束后,教堂的人都走尽了,白小染坐在教堂的第一排,章家暮就坐在第二排,看着她的微斜的马尾,散发出的淡淡薄荷香。
他忍不住做了平生做猥琐的一件事,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她回头,瞪着他,说:“你为什么在我唱诗的时候不停的笑?很好笑吗?”
章家暮说了实话:“因为我从没有见过谁唱歌那么难听还唱得那么认真的。”
这句话,真的是伤了白小染的自尊,是啊,太丢脸了。白小染起身就要走,她想,没必要和这个说话可以杀死人的家伙多说什么了。
但是章家暮又说了一句:“可是我听你唱诗后真的心情很愉快,真的。”他挺认真的单眼皮努力睁大着希望得到白小染的相信。
白小染笑了,那一笑,差点没让章家暮魂飞了,真的很美,章家暮想,这回完了,我中美人计了,我爱上她了。他伸手说:“我叫章家暮,你可以叫我家暮,你呢?”
白小染看着他几秒,握住他的手,说:“我叫白小染。现在可以了吧,我要回家了。”白小染背起画板骑着单车,在夕阳下朝着章家暮挥挥手道别。
章家暮急了,这样走了,以后还能遇上吗?他撒开脚丫子,就在单车后面追着白小染,后来他抱着白小染说:“你还真的是我追回来的。”
他追得急了,最后跑不动了,白小染停下车,说:“我走错了方向,我家是在那边!”咯咯的望着章家暮笑着。
章家暮不知哪来的股狠劲,跑上去抓住白小染的单车,说:“你给我下来,小丫头片子,现在你被我绑架了,你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
“把我怎样啊?呵呵”白小染还是没心没肺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