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动作在我的手枪顶在眼镜男额头上时,都停了下来。阿飞红着眼就要冲上来,被我一把拦下了,“妈的,别打扰了老子的兴致!”我怒骂一声,阿飞立刻识相的退到了一旁,隐隐约约我还听到他对白鸾说:“大嫂,我老大他不会有事吧?”操,这小子难道这么不相信我?
“大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眼镜男似乎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寻常,顷刻间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大概没有想到,出来行个骗还要搭一条小命进去。
“好好说是吧?那我的车能不能斜着走了?”我十分好笑地问,“可以可以,大哥你想怎么走都可以。我认输我认输……”眼镜男哭丧着脸回答着,让我的心里着实爽了一把,游戏规则,本来就是掌握在强者手中的。
本来在旁边观看的路人甲乙丙丁什么的,在我掏出手枪的时候早就吓得抱头鼠窜了。在不远处他们认为安全的地方对我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满是恐惧。
眼镜男的三个同伙,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有两个的裤子已经湿了。这让我十分鄙视,出来混,混的就是胆量,没点胆量的,就别他妈的招摇过市。
把手枪从眼睛男额头上移开,在那三个同伙面前一比划,三人立刻跌倒在地上,哭喊到:“大哥,我错了,我不该骗人,饶了我吧!”
我嘴角挂着冷笑,说:“饶了你们可以,可是我现在很不高兴,如果你们不能想办法逗我开心,那后果……”我说着打开了保险。
三人的脸色“唰”的全白了,“大哥,别开枪别开枪,我会,我会这个。”说话的男人颤颤抖抖地拿起一枚象棋,在他的手掌里一翻,那枚“相”居然变成了“将”,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会对这种低俗的戏法嗤之以鼻,但是今天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几个人会有用处,而且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看你们的样子,做过不少坏事吧!”我问,“有,我们还做过黑客,黑过别人的网站……”眼镜男踊跃的回答道,似乎这成为了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
“走!”我用枪威胁着着四人,“大哥,你要带我们去哪?你不会想杀了我们吧?”眼镜男颤抖的问,“人命还没那么贱,走吧,我带你们去走致富的道路。”我说着,把枪收进了兜里,因为我看到有两个制服向我这边走来,还是先闪人的好。
眼睛男四人一听到钱,瞬间眼睛变得雪亮雪亮的,他们大概明白,跟着我走不一定是坏事。
安排阿飞带着四人回别墅等我,走得时候我把手枪交给他,并且叮嘱他如果有谁不老实,就干掉他。
这小子把玩着手枪,激动地浑身颤抖,“枪,我他妈的太爱这东西了,酷毙了,操…”
“你他妈的小心走火。”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说,“嘿嘿,放心吧老大!”阿飞把枪往兜里一塞,有模有样的对四人说:“你们几个,跟老子走!谁他妈的要是敢动坏心眼儿,老子就赏他两粒花生米儿…”
对于这小子我表示很无奈,不去管他,我直接开着车,和白鸾去了交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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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蝎子
交河区的葬礼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我放慢了车速从游行的仪仗队边经过,并没有下车打招呼,虽然知道四联会今天不一定会出现,但我还是让暴春带着一票精锐小弟在殡仪馆对面的旅社里猫着,凡事都要留着一手嘛!
走进旅馆的某个房间,里面满是烟酒和花生米掺杂的异味,暴春正赤着上身和几个小头目级的人打牌,窗户边两个机灵的小弟则盯着楼下的动静,一旦有异常情况就立即汇报。
“夜哥,你来啦!”
“夜哥!”
“老大!”
一票小弟跟我打招呼,我笑着点了点头,坐到暴春身边,说:“手气怎么样?”
暴春闷闷不乐地说:“操他妈的,半天输了三万三,日了狗了。”难怪几个头目满脸红光。我干笑两声说:“唉,输点钱没事,就是别耽误正事!”
暴春把手里的牌一摊,说:“夜哥,你说咱在这守着,能守出个啥鸟?四联会那帮子人才不敢这个时候来打这里呢!看看楼下多少憋着火的混混,今天来多少四联会的人还不是有来无回!”
“呦,让你小子清闲着在这打牌,你还不满意了?”我笑着说,“夜哥,天命哥都去收地盘了,你怎么不派我去呢!我很能打的!”暴春不满地说,“抢地盘又不是光靠能打就可以的!”我没好气地说,拍了拍暴春坐在屁股底下的砍刀。
“你们几个赶紧滚蛋,我跟夜哥有话要说!”暴春把几个小头目撵出了房间,“春哥,记得给钱啊,你欠我八千八呢!”一个小头目不情愿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赶紧滚!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