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特制款米白色修身长裙,穿在身上身后长长落下一地拖尾,纤细的腰下臀部根据女性曲线贴身设计,往上刚刚仅遮住胸部,露出锁骨大片光景。
容浅穿着不适应急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手遮住胸前,想了想捏起裙摆,走到门边打开。
她只敢露出一个头,声音很细弱,“莫尊……”
那边脚步声响起,她努力想把礼服往上提提,直到面前出现那双笔直的腿。
“……穿成这样,真的好吗?”
男人在她面前站定,即使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他强烈到灼人的视线。
容浅脸悄无意识的微微泛红,她思索着如何跟他打商量,不去行不行?
外面很冷,对于冬季的夜晚出门去应酬,她很抗拒。
只是还未及说话,面前伸过来了一只手,撩开她的头发。
容浅微微抬起头,一眼望进幽沉寂谧的眸子中。
一时之间,她都忘了反映,那张帅气难掩锋刃的脸,明明无情绪流露,认真看着她的样子,她无法探究表层之下对她是否有片刻失神,但就那摄住她,眨也不眨的眸光,她心头瞬间慌乱一片。
“这样看着倒是顺眼多了。”
他的嗓音辨明不清意味,大掌扣住她的肩头,容浅被迫转过了身。
脖颈间忽地传来凉意,细链贴上肌肤,带起微凉。
她低头要看,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别动。”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指尖触碰她的温热,容浅睫羽轻阖,她抿紧了唇瓣。
乖乖的站着,等莫尊帮她扣上暗扣,他扳过她的身体。
四目相对,望进他的幽深,她本能的垂下视线。
头发被他别至耳后,那只带着异常燥热的手掌扣住她的耳垂,拇指落在脸颊上,他似调情,又似呢喃真拿不定主意:“头发扎起来,还是披着好?”
容浅第六感深深觉得这样的氛围很不好,她想躲避,他的手却不移开分毫。
“……扎着吧,我没有烫染过头发。”
从牢里出来到嫁给他,若非当初赵双怡硬拉着她去做头发,她是不会将一头乌发染成其他颜色的。
结婚已有月余,容浅从来不会在装扮上费多大的神,即便这样,当初烫染的痕迹也让她的发质极为不好。
莫尊才注意到,他收回了手,单掌插进裤兜,明暗不清的眼里波澜未动,只是黑色的墨似乎更沉了些。
——
莫尊也并非心硬如铁到让她大冬天里穿成这样一件薄薄的布片出门。
身上套着件羽绒服,遮挡住夜里刺骨的寒意,除了双腿,也并不是难以忍受。
莫尊让司机开的车,他和容浅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