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尊视线看不出情绪,将她双手压制在头顶的力道稍微松些,容浅就有了挣扎,莫尊寒眸微眯,警告她,“容浅,你最好给我乖乖趴着,要不听话,明儿个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容浅一时间不懂他的意思,莫尊已经松开她,高大身躯离开,威慑感顿时褪去。
容浅立刻抓过浴巾遮挡在自己身上,莫尊看了眼没说什么,他到外面茶几上拿了带回来的药水。
容浅看到他手上提着的袋子再次进来,她沉默的抿了抿唇。
莫尊将药扔到她面前,抬起手挽着衣袖,手腕上表链被头顶灯光映照的发出灿光,他声音凉凉,“自己趴着,还是让我来硬的?”
容浅定了一两秒,她抬起头平述:“我身上没伤,就是手蹭破了皮。”
刚才在镜子里她就已经看了,身体虽然痛,但痛的地方都是暗伤。
她不认为会用到药!
莫尊眼眸沉了下去,他二话不说单膝跪床再次袭来,容浅被他的气势吓到,她不自觉的出声,“我……”
莫尊倾身到她面前顿住了动作,墨色瞳仁里晦暗不明,里面气势强足的,容浅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她垂下眼帘,翦羽轻微颤着,里面晶莹还未撤去。
仅仅一个字溢出,她就已经不敢再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了,莫尊意思非常强势,他也不容许质疑。
她在他撑在身侧的臂弯里,转过了身,莫尊退后一步,揭开她身上的浴巾。
而伤在腰上坐骨部位,那个地方很让容浅难为情,她微微咬紧了唇瓣,双手紧攒一起压下心头升起的羞耻感。
冰凉贴上肌肤,容浅不知道莫尊要怎么给她上药,她有些疑惑扭头看去,刺鼻的云南包药膏味道蔓延开来。
容浅指尖抓住被子一角,感受他手掌落在身上的蕴热感,无关她多想,再有也是多次跟莫尊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可她就是禁不住脸红。
想象到那样的一个人,半跪在床边给她上药,还是身体那么敏感的地方……
容浅低下了头,脸埋进掌心,她禁止自己胡思乱想的。
但,似乎在此时的氛围里,并不是她不胡思乱想,就能驱赶这种令人心慌缭乱感。
他喷完了药,再次询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伤着?”
“没,没有了。”她细弱的声音回道。
莫尊刚刚起开身,容浅便想撑起身去够浴巾,他整理着袋子里的药,声音波澜不惊的幽沉:“容浅,不想我今晚*了你,就乖乖的裹着被子躺进去。不然,我不能保证面对如此盛宴,能做到君子不乱。”
莫尊说的很直白,容浅脸红的简直都能煮熟一只虾子。
她看到他放下袋子就要转身,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忙拉开被子一角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本还想争取一下,自己衣服在客房……
然而莫尊却是立在床边,微仰着头,一颗一颗解着衬衫衣扣。
墨色眸子随着他的动作,仿似一切贵雅姿态都是辉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