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便逗弄逗弄,那鹦鹉便蹦出几个问好的话来,让众人乐不可支。
仕瑾更是喜爱,因着从未见过,格外的好奇,便也自己逗弄着,可是自己说的话鹦鹉硬是不理,好是有的骨气,仕瑾受挫,很是郁闷。
仕珮和穆青阳都笑了弯腰,“你且看它,还认人呢。”穆青阳笑着说,走到仕瑾身边说道,“你不知道,听说之前小哥刚刚弄来的时候也是不说话的,调教了一阵儿才开口,估计要认得人才开口呢。”
仕瑾叹了口气,看了那逗着鹦鹉的丫鬟说到,“也就是这个丫鬟能说啦。”
却不想,这时鹦鹉竟然开口道,“香儿,香儿,好丫鬟。”
仕瑾瞪圆了眼睛,笑道,“看看我说这丫鬟呢,它果然开口了。”仕珮也跟着笑道,却不经意的看到那提着鹦鹉的丫鬟白了脸,于是脸上的笑凝住了,转眼看了一下穆青阳,却发现穆青阳皱了皱眉头。
仕瑾回头看了看穆青阳,因这屋内一时没了声音,遂回头看了一眼,估计这里有什么缘故,说道,“好了好了,快让它回家吧。”穆青阳冲着那丫鬟笑了笑,丫鬟福神一礼退了出去。
待到三人重新坐好,仕瑾看了看周围穆府的丫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想是不是什么好事情,便也不问了。
几人重新谈论起来,便说道了在穆府教穆青阳的那位女先生。
因那日仕珮并未去,故而不知道这事情,仕瑾就问道,“不知道你家先生都教你些什么呢?想是很严厉的吧。”
穆青阳摇摇头道,“先生并未教我太多,只是寻常的书罢了,我也就是看了看,左不过认几个字,又不是要考状元。”
仕珮点点头,道,“正是呢,虽然我家的女儿都入学读书认字,也不过是多读一些的道理的,于其他的并不涉足。”
仕瑾随意的点着头,“管是什么,横竖先生要求什么我就做什么就好了,只要不被娘说就好了。”
穆青阳忍不住的笑了,“你呀你呀,亏得你母亲性子好,不然你可怎么办。”
仕瑾也憨憨的笑道,想到,虽是两人的母亲在读书认字上没什么大的差别,可是刚刚看到穆青阳的绣活,确实不是自己能比的。
此时仔细想了一想,自己除了平日里满院子的游玩,诗书字上不如自己的四姐,绣活比不上九姐,其他的乐器自己也是泛泛的学了,虽是会的却也不通,想来自己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难不成和别人说自己很玩乐吗?纵是玩乐也不过是在园子里罢了,想来,竟有些蔫蔫的。
穆青阳和仕珮看见仕瑾刚刚还是憨笑的样子此刻竟有些变蔫了都有些不懂,对视了一眼,穆青阳道,“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天的。”
“哎……”仕瑾叹了口气,穆青阳忍不住乐了,“这么会儿的功夫你怎么就叹口气呢?”
仕瑾摇摇头,说到,“想来,我与姐姐一
般大,却是诗书不成,连女孩子的绣活也不好,平日里也就在园子里玩乐,竟是无所事事的。”
穆青阳没想到仕瑾竟然突生这个想念,一时愣住了,倒是旁边的仕珮忍不住笑了,“平日里母亲那样的督促你你都未上心,今日见到穆妹妹就这样的懂事了,阿弥陀佛,母亲这下省心了。”说着还双手合十念声佛。
穆青阳哈哈的笑了,“你呀你呀,这又怎样呢,咱们身边又不是没有丫鬟,我这不过是平日里闲时间多罢了,说到玩乐,能将玩乐做好的也是有的,想那京城中的贵女们哪个不是恣意纵马,平日里玩乐多多的,倒比咱们乐些。”
仕瑾倒是头次听到这样的话,转身刚要问,穆青阳身边的丫鬟便说道,“姑娘自己平日说也就罢了,怎么在姑娘们面前也这样说,夫人听到了又要头疼了。”
因穆家大少爷曾经去过京城,便说如今的京城有些贵女,平日里出门都是骑马的,有时约在一起纵马玩乐,恁的恣意。这话被穆青阳听到了,甚是羡慕的。
可是穆家一向是以书香门第标榜的,对这样的行为甚至排斥,所以听到穆青阳甚是羡慕的话语,穆夫人很是头疼了,不想今日竟然对姜家的娘子们说到这些,那丫鬟想到这姜家比之穆家更可谓是书香世家,怎么会教女儿们骑马上街呢,遂开口说这话来。
谁想穆青阳摆摆手,“我与姜妹妹相见甚欢,想是妹妹不是那等迂腐的人。”
转头对着仕瑾说到,“我大哥哥曾去过京都,说是在前朝还有今朝开国时候,女子出门骑马是寻常的,连帷帽都不带的,人人都有骑装呢,甚是英姿,大家还约在一起打马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