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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恒感受到了她无声的抗拒,心下恼怒,修长的手指掐上她小巧的下巴,微微一用力,便迫使她正对上他,然后对着她潋滟的红唇,重重印了上去。
孔琉玥两世以来的初吻,便这样以近乎被强迫的方式,没有了。
先是一双稍显冰凉的唇印了上来,接着是不停的吮吸,再来便是用舌尖攻克阻碍,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吻得又强势又霸道,吻得让孔琉玥渐渐忘记了恼怒和难堪,只剩下拼命的呼吸许是初夜时的记忆太糟糕,许是这具身体是疼痛敏感体质,当傅城恒进入的时候,孔琉玥虽然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疼的尖叫出声,却还是疼得厉害,只感觉身下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疼痛,以致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勉强忍住没再喊出来。
傅城恒当然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事实上,他也被她绞的很不舒服。他不明白,明明他都做足了前戏,也感觉到了她的软化,怎么还会这么紧?
他强忍住想动的冲动,伸手先是在她胸前的小樱桃上轻捻慢捏了一会儿,然后便换成了嘴,手则一路向下滑,最后停在了它们结合的地方,轻轻按捏起来孔琉玥只觉身体似被人操纵了一般,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身体渐渐放松飘升下来之余,心上却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和羞耻感来,原来古代男人睡多了通房小妾,还能有这个福利;原来没有爱,单纯只有性,她的身体也能在他的支配下,得到快感!
傅城恒又揉搓了她一会,知道时机已经到了,便不再控制自己,先是试探性的轻顶了几下,渐渐便不再控制自己,手上和身下的动作都越来越用力起来红纱床帐的外头燃着几只蜡烛,像是和床上的情景互相呼应一般,时不时的爆出火花,闪过转瞬即逝的绚烂光芒。
半晌过后,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白书与蓝琴候在外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里面熄灯,面面相觑之余,不由都有些疑惑起来。昨晚上侯爷和夫人明明睡的极早,今晚上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还没睡下?还是他们其实已经睡了,只不过忘了熄灯?可夫人素来都很体贴她们,既然吩咐过让他们瞧见熄灯后便去歇下,便一定不会忘记“来人!”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里面传来了傅城恒略显沙哑的低沉声音。
白书忙推门进去,听了吩咐立即又出来。
蓝琴忙迎上前问到:“怎么了?还没歇下吗?”
白书红了脸,小声道:“……要水。”
蓝琴的脸也红了,两人忙下去安排。
傅城恒看着怀里浑身青紫,已呈半昏迷状态的人儿,有些后悔刚才的孟浪。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只要一挨上她腻滑细软的肌肤,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便会急剧减弱,最重要的是,他想征服她,想看见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绽放,虽然事实证明,接连两次到头来,先失控的那个人都是他自己!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本能的烦躁,无所适从…
孔琉玥嫁进傅家三晚,就属昨夜睡得最好,一觉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不由心里一紧,完蛋了,起迟了……上司会不会因此而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要知道这世上可是没有喜欢员工迟到的上司的!
“白书!”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几分淡淡的惊慌。
红纱床帐被撩起,白书的脸应声出现在了外面,”夫人,您醒了。”
孔琉玥被帐外透进来的灯光刺得本能的眯了一下眼,片刻后待适应了,才问道:“什么时辰了?侯爷是不是已经上朝去了?你们怎么不叫醒我?”
白书抿嘴笑了一下:“是侯爷不让我们叫醒您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官服的傅城恒已从净房走了出来。
孔琉玥忙就着白书的手,批了外衣下床迎上去,“侯爷,今儿个妾身起迟了,请您见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穿官服,不由多看了一眼,其他地方倒还罢了,微微竖起的领口一扣,却更显得他冷峻硬气,与他昨晚上那稍纵即逝的温柔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傅城恒见她长发披肩,脂粉未施,瞧着倒比妆扮好时,又更多了几分楚楚,表情不自觉放缓了几分:“你累了,就多歇息一会儿。”
孔琉玥登时胀红了脸,想到了昨晚上的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好像又是事毕之后便立刻睡着了,可才刚她醒过来时,身上又分明穿了衣服的……难道,又是傅城恒给她善的后?
思及此,她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只是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明儿不会再起迟了。”
傅城恒未置可否,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时辰尚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去了。”便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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