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萧晔闻到一股如兰似芷的雅香,已然被封了穴道,小妻子悠哉悠哉燃起一炷香……不是一孕傻三年嘛,她竟然晓得他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冲开穴道。
“萧帅哥,逍遥刚刚做了个白日梦,所以就来啦!”
听得出来小妻子将“白日”咬得极重,“双双,你这个梦真是内涵,为夫喜欢,开始吧,你辛苦之后还有十万两银票的大红包。”
倒贴大放送可以拴住小妻子也值,犯贱都是自找的,作孽自受,早知道是塑料花同门情,他说什么也不掐小妻子的脖子。
他一掐,掐出来小妻子这么多戏,她多会儿才能满意啊?
麻利地剥光了她汉子的衣服,再上下其手摸啊摸吃豆腐,最后跨上去,指着自己的祸水美脸,“算不算艳压你?”
萧晔的眸角余光中,香烟袅袅,“你像为夫这样光溜溜的,办了事后才能算!”
撩汉实属被逼无奈,白日梦也就是说说而已,体力活儿嘛,累哇哇的,还是留给她汉子吧!
反正就是管杀不管埋,点足了情火,松香也燃到底,钱大双亲了一下她汉子凉凉软软的薄唇,还忍不住啜吸一下,闪入传送阵逃之夭夭,冲开穴道的萧晔只逮到一块白帕子。
在他们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小妻子生了个生父不详的小包子,他不追究已经是犯贱到天际。
所以他不想太主动了,坐等小妻子一撩再撩撩上瘾,他只管坐享美色。
翌日,萧晔如坐针毡,一个个消息将他折磨得不可描述的销魂!
逍遥轩购买了九百九十九个红灯笼!
逍遥轩朱色大门上贴了喜联,喜字!
逍遥轩传出来喜乐不断,上官千楼从早上进去后日落了还没有离开!
萧醋王笃定小妻子这是要把大年夜整成洞房花烛夜,新郎却是上官千楼!
萧晔大马金刀去卧房“踢场”,却只见到一袭红衣的小妻子对镜梳妆,“双双,想听为夫说……我爱你吗?”
美丽的女人摇头也极美,“不想!”
指尖拂过镜中的娇颜,“我们夫妻能白首终老吗?”
女人美若牡丹,“不可能!”
男人清笑,“我可以走了吗?”
女人插上一支金步摇,“可以!”
殷勤地为小妻子描眉,“你对上官千楼是利用,还是爱?”
女人戴上耳环,“爱!”
萧晔不厌其烦,“你觉得你和白芷若,谁会更幸福?”
女人抚弄着玉手镯,“我!”
萧晔揽住了女人的细腰,“我媳妇儿真好!”
好吧,萧男神活生生将踢场捯饬成了撩情!
因为钱大双的话连起来就是隐晦示爱,不想不可能,可以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