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听到在场的人收到的诗句都是不一样,这是目前为止的线索,还要等见到信封的寄信人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眉头紧蹙,他眼眸充斥许多困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让他们跨国调查?’
何必这么麻烦?
他隐隐觉得此处很危险,心里不禁有一个很大的猜测,难道是组织里的漏网之鱼特意设下的陷阱?
想到脚下的土地是种花,连连坚决否认。
论哪个国家最安全,只有种花是最最安全的。
他纠结,完全没有注意到毛利兰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
毛利兰缓慢走,两面宿傩好像在跟她作对一样,亦步亦趋,惹人心烦意躁。
“你的小青梅眼里并没有你,毛利小姐,你说他的喜欢能比我的多吗?你们曾经分开一年,我们分开百年,我对你的执念逐日增加。”
他轻描淡写的说起过去封印日子,冷静得犹如一滩死水。
毛利兰不语,眼睛盯着地板,好像就能凿出一个洞自己钻进去。
“我封印了你,你也诅咒了我,你还想怎么样?”
毛利兰生气,“我们已经扯平了。”
扯平?两面宿傩笑,“毛利小姐耍无赖可是不好的习惯,不如我问一问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谈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两面宿傩的耳语,转过头便见两个人站在一起极为相近。
他眉间紧蹙,“小兰,你和清河先生聊什么呢?”
“没有,我们…”
“毛利先生,我们在谈论一个电视剧剧情,是失去爱情重要还是失去双腿重要,毛利小姐有一番不同的见解。”
“那肯定是选择双腿。”毛利小五郎直接回答,然后用一股十分奇怪的眼神看向毛利兰。
难不成爸爸还以为是她?毛利兰眉毛微塌,“不是,我选了另外的…”不,这有意义吗?她是为了人类的生命安全才做的决定,他怎么能偷换概念?
哼,应该是他本性就是这么自私。
毛利小五郎频频目光落在毛利兰身上,心里不由生出一个疑问。
小兰什么时候和清河先生这么熟悉了?
“好了,别再聊了,清河先生不也是受邀而来,快点加入我们一起讨论吧,就算第一个破案的人是我,我也不会笑话清河先生的。”
清河时也被拉着一起进男人堆里,眼角一扫角落下的毛利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在毛利兰眼里,却是另外一番含义。
‘我赢了。’
‘你…’
可恶。她冷冷暗呲一声。
管家早早在门口等待,一出口便是流利的霓虹,和他们一样是个霓虹人。
“先生们,总算看到你们了。”
底下有人嘀咕,“真这么着急就不会让我们走路过来。”
在他们家的院子里走了10分钟的路程,这次是什么意思?
老管家笑了笑,面不改色,“既然各位都是收了钱就不要想那么多,现在请你们进来,我们先生在里面等你。”
“贵府如何称呼?”
“先生自然会为你们一一作答,请!”
侦探们不满,这话明里暗里都在挤兑他们,管家也太盛气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