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跟他生气,后悔一声不吭离家出走,她不走,他就不会追,也就不会···
李姐陪着她哭,“小莓,不是你的错,毛毛跟肖肖需要你。”
肖莓靠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愣是守在山路边,直到凌晨体力不支才被易钊强行带回李姐家。
肖莓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来身边只有李姐拿着毛巾在给她擦手。
“小莓,你醒啦,还难不难受?”李姐明显松了一大口气。
她一嗓子喊出来,马上进来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打开药箱忙着给肖莓做些简单的检查。
“姐,我这是怎么了?肖肖呢?”肖莓艰难的爬起来,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跟断过一样。
白大褂收起听诊器,客气道,“夫人受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正准备带您回城,可算退了烧,对注意休息,按时吃药。”
肖莓看着李姐,脸色蜡黄,嘴唇干的起皮,“姐,都三天了?”
“嗯,吓死人了,你两个婆婆轮流守着你,我跟你小姑子负责照顾肖肖,小家伙在外面跟姑姑玩儿,好着呢!”李姐生怕她问起周易,忙着出去叫周莹抱孩子进来。
见到孩子,肖莓的脸上难得地溢出一丝笑意,接过孩子亲了亲,“宝宝,乖不乖,这几天晚上睡觉又哭了吧。”
“还好,肖肖挺喜欢周莹,就是晚上必须躺在你身边才安生。”
一向大大咧咧的周易像是成熟很多,端着碗粥进来,“嫂子,小米粥,你喝点。”
李姐把孩子抱走,好让肖莓吃点东西,肖莓接过碗,看着金黄色的小米粥,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她爱喝小米粥,是因为周易总说小米粥养胃,总能煮的绵软香甜,搭配他做的小煎包,是肖莓最爱的早餐。
周莹跟李姐看着她哭着喝粥,双双跟着伤感。
肖莓放下碗,自顾自地下床,打开房间门看到后院站着的周围跟易钊,开门见山,“找到周易没有?”
周围这几天忙着协调搜救,明显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的看了一眼同样形销骨立的肖莓,落寞地看向远处。
易钊冷冰冰地摇摇头,目光不忍跟肖莓对视,“搜救范围一再扩大,根据专业评估,周总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肖莓本来就涣散的眼神更加黯淡,脚下一软,被周莹眼疾手扶着才没摔倒。
“嫂子,你刚退烧,不能太伤心,我哥他已经死了,他最爱你,一定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周莹撇着嘴巴哭着扶肖莓坐下。
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那么多人都没找到周易,除了已经遇难没有别的可能。搜救队伍心知肚明,可架不住周家有钱任性,主家愿意出钱他们自然愿意继续做无用工。
肖莓靠在竹椅上,静静看着那棵老枣树,一坐就是一天。
往后的一周,周家人绝望地离开民宿,他们已经不得不接受周易已经死了的事实。搜救人员也都退出去。
肖莓守着孩子不愿离开,白天总是坐在出事的山路边看着山谷发呆,她想离他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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