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才,帮我改首诗。”
“可以啊,算是学费了”。 阿才从白雪的手中接过了一张稿纸,粉红色的。
“现在不许看,回去再看!”
“该不会是给我的情诗吧”
“美死你,写情诗也不给你,你不配!”白雪在系腰带。
“oh my god,我要死了!”
阿才做了一个pose。
白雪起身后,又从桌子后面拿了一袋子东西递给阿才。
“带给卢帅,是女同胞对一位受伤男生的慰问和照顾,女孩子还是富有同情心的!”
阿才从白雪手中接过袋子,很沉,很有分量。
“推荐上本科的事我回头再和你联系,估计问题不大。”
“哦。我知道了,记住下次再教我跳舞。”
白雪走了,又是风风火火的,没有跳舞那样淑女。
看看袋子,阿才想起来卢帅正在等着自己陪他吃饭。
掏出粉红色的信纸:
远处,有一扇篱笆
那边是你,这边是我
走近,还是一扇篱笆
你看得见我,我看得见你……
……
卢帅脸上的伤渐渐好了,复仇的事暂时被搁在一边。
“娘西屁,我拷!”卢帅也只是偶尔干骂几句,解解闷。
也许是职业习惯。
志刚天天忙的不见人影,俨然一副领导派头,看来这小子真他妈把他爸那一套学到了。
只有一次失误了。
那是一天中午,团委的杨老师(应该准确的讲是杨书记)给咱们寝室打了一个电话,志刚正好不在,是天成接的,天成问找谁,电话那一头讲是找志刚,天成讲志刚不在,你晚上9:00再打过来,怪就怪天成顺便额外问了一句你是谁对方的回答是就这个学校的。当志刚回来后,天成就对其讲这个学校的一个学生给你打电话,天成不小心加了学生二字,志刚问是雄的还是雌的,天成回答是和你一样,阳性的,志刚顿时没劲了。
“又不是女人,找我有什么事?”
“男人就不能找你有事吗?”国庆来了一句。
“男的找叫没劲,女的找叫来趣,你的明白?”
国庆说:“我的明白,我的明白。”
汉奸相娘娘腔,还算不算男人?
九点的时候,电话铃响了,志刚接过电话,先是干咳了几声,然后硬着喉咙说:
“找谁?我是志刚!你是谁?”
领导味十足,架式真不错!
“啊!是杨书记,什么?好……好……!我现在就去办,……这您放心,我现在就去……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