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林氏夫妇,同一时间身子一颤。
“你。。。你听到没有?孩子刚才叫我了?”林母紧张的抓着林父的手,森白的指骨因为用力过大,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听。。。听到了,他好像也。。。。叫我了。”林父惊喜道。
“他终于叫我们了!终于。。。。。”两夫妇喜不自胜紧紧抓着对方的手,沉寂在欢乐之中。
夕阳西下。
林无走在夕阳下,孤寂深山寂寥,无声无息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前行!
远方,看不见人的影子,此地离福州三十里,林无走了三天。
寻找合适的练剑之所。
他的手里,紧紧抓着一柄竹剑。苍白的手,森寒的剑。
剑柄在前,对着胸腹,在他轻易能够触及到的地方,保证能够自一瞬间拔出的位置。
万里深山,连夕阳都因为寂寞而变了颜色。
天地寂寥,人也寂寥。
不知道寂寞的是心,还是剑。
或许两者都有,或许两者皆无。
林无在往前走,走的很慢,走的认真。可是并没有停下,因为他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停下。
天就要黑了,他要找一个地方休息。
停下来,他今晚就别想休息了。除非他想变成野兽腹中之食,福州虽无虎兽,野狗却不少。
他不想死。
天涯有路,人在天涯。
这注定是一场走不完的路,看不尽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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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阿鼻道,傅红雪
人是什么样的,剑就是什么样的。
人冷,剑冷。
若剑冷,人又何尝不冷。
深山岁月,已经忘了过去了多久,只是树上的枝叶已经落了三次。
林无在做一件事。
有些可笑的事。
他在刺树叶,一剑接着一剑。
眼里倒影是树叶,心里还是树叶。
剑很快,他一剑刺过,至少能在剑上穿上五六片。
但他却总是不满意,因为他退步了,以往他能够做的更好。
剑止,林无的左手捂在胸口。
心跳的很快,就像是要从他的胸膛剖开一个口子,然后跳出来一样。
为什么?
因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