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若的智商绝对没有问题,IQ150的主,小学还拿过奥数满分的。不过,估计她是奥数班混的最差的那个了,原来奥数班那二十来号人,清华北大,再不就是复旦浙大,哪像张若,春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破二本,在春城市区打个车,十次有个八次连司机都没听过这校名,后来打车,张若直接就告诉司机XX宾馆。
盛夏的时节,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从中巴车下来,看看被马路分成两半的张家村,张若一不小心又走到二姑家去了,汗,真是真没注意,习惯了。
张若小学的时候还是经常回张家村的,每到寒暑假,放假第一天张若就包袱款款,屁颠屁颠的跑来张家村,找伙伴们玩。然后直到开学前一天,东躲西藏,最后还是被张爸揪出来,眼泪汪汪的回家。再后来,初中了,张若她二姑娶儿媳妇了,张若三十多岁的大姐也嫁出去了。好吧,张若还是厚着脸皮跑来住一段。
悲剧的是,初二的暑假,二姑的儿媳妇生娃。过了几个月,张若她大姐怀孕了,寒假的时候,二姑自己都焦头烂额,一边是孙女,一边是十万火急一个劲催她去深圳的大女儿,张若那年起连过年都是在自己家过得。
初三暑假,张若二姑在深圳,照顾刚出生的外孙。
她二姑真不是不疼她,呜呜,想到这个张若就泪流满面,她在她二姑心里的地位直线下降啊。
想着走着,就到了外公家门前,听到外公家的癞皮狗汪汪的叫着,这真的是只癞皮狗,欺软怕硬,人在十几米远呢,它就开始吠,等人真的走进院门,它就往里缩。
“外公,外公,外公……”原谅张若吧,她外公身体是很好,但就是耳朵不好使。
“诶……”张若外公搓着手出来,在看到张若的时候那脸都能笑出个花来,把癞皮狗赶到一边,把张若让进屋。
“你怎么来了啊,你爸妈呢?”老人的愿望总是简单的让人心酸,他们只是希望子孙多来看看他。
“他们上班呢,我想你呗,我来看看你啊,外公,你今天没出去晒太阳啊?”平时这个时候,外公都是去马路牙子那找他几个老哥聊天喝茶的。
“刚要出去呢,这不是你来了嘛。”张若外公笑着回答,外孙女能想着来看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外公你出去玩吧,我要给你收拾屋子。”说着张若就去柴房找扫把。
“别啊,你坐着,这地我会扫的,我来扫。”张若外公起身过来抢张若手上的扫把,又怕弄疼她,只能在一边手足无措的跟着。
“我就要跟你收拾屋子嘛,你出去喝茶,找朋友玩去,快点出去,喏,茶杯,我收拾好了回去找你的,你去玩,你去嘛。”张若外公很无奈的被外孙女推出家门,想想,反正家里什么都没有,张若想玩就让她玩吧。
张若看着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好好收拾过的屋子,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把外公推出去以后,她四处转转,下不了手。
第一卷 第十章 外公
其实也不能怪外公,他是老来子,又是独苗苗,喝奶都喝到八岁,六岁就有了小他一岁的童养媳,也就是张若外婆,从小就没干过家里的活,在外面也就是拿拿锄头,张若外婆在她二岁的时候去世了,外公也没再娶,就一个人这么过来的,除了女儿偶尔给他收拾下,也没人给他收拾啊,做饭洗衣都是从头开始学。
张若已经想到办法了,先在屋子里扔了几个清尘术,屋子干净了很多,然后将外公堆在一起的衣服用搬运术,搬到了院子里,这冬天的衣服夏天的衣服全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洗没洗,张若也不管,反正这大夏天的,衣服也干的快,全给泡上了水,然后又在卧室扔了个清尘术,等房间干净了,她再进去,挑挑拣拣,将一些破烂了,没用的东西都给扔出去,很快,之前昏暗的屋子就恢复了光明,很多年没照进来的阳光洒在那张老式木床上。
嘿嘿,张若看着自己的杰作偷乐,不过这还只是第一站,这屋子可不止一个房间。
将各个房间混合着法术打扫干净,不用的东西整齐的归整了,张若第一次大规模使用术法就是用来当清洁小工的。
院子里的大堆衣物,被子床单,让张若头疼了一下,不过,聪明人有的是办法。
用法术从院子的井里取水,然后加洗衣粉,然后一个微型飓风术,卷着那堆衣服转啊转,再一个脱水术,很好,再来一次。
呃,也许有人发现了,这就是个山寨版的洗衣机的洗衣程序。不过张若还是洋洋得意,这样的办法一般人能想到吗?就算想到了,你能做得到吗?嘿嘿。
这样反复了六七遍,那一堆原先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衣物,都露出了它本尊的样子,有些旧,但是,很干净,还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呃,那是洗衣粉的味道。
一大包家庭装的洗衣粉都被用的一干二净,张若刚才已经玩上瘾了,不是这洗衣粉用完的话,她估计还停不下来。
将衣服都拿到二楼晾上,张若看看自己的杰作,虽然几十年的老房子有些陈旧,但是窗明几净的,阳光落在这里,院角的那棵大枣树,也充满了生机。
张若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嘴角一扬,露出八颗大白牙。
“哈哈哈,我就是天才。”吓得躲在墙角奇怪的看了张若半天的癞皮狗小花,又缩成了一团。
此时在马路边的修车铺跟几个老伙计闲唠的张雪安,心不在焉的盯着来往的车辆,时不时的看一眼铺子里的挂钟。
“雪安,雪安啊,你想什么的,问你话呢。”张雪安正在神游,一边知道他耳朵不好使的老伙计凑到他耳边大声的喊着他。
“听见了,而都要弄掉了,你个国兴老头,什么事啊?”张雪安被喊回了神,不过在耳边那么大声的喊,估计是不好受。
“什么事?什么事啊……呐,刚才个跟你说么,你不听,现在我忘记了,想不起来了。”张国兴真忘记刚才什么事了,光顾着喊人了。
“什么!那你凑那么近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