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宜轩在「金钟」喝闷酒,他的那帮朋友面面相觑。
“宜轩,你不对劲啊,遇到了什么事?”戴振问。
与项宜轩关系不错、穿吊带和高腰牛仔裤的一辣妹,扑通坐他身旁,“戴振,你看不出来吗,宜轩这是明显为情所困。”
她指甲边缘做了一圈法式美甲,捏挤一小块柠檬进科罗娜,握住瓶口递给他,“诺,一起喝。”
项宜轩看着她的手,不期然想到沈清洛在川西,探身救他的那只柔软白皙的手。
他当时握得很用力,有没有弄疼她?应该是疼的,但沈清洛只会朝男友喊疼。
项宜轩烦躁地灌下几瓶啤酒,和身边人玩骰子。
他酒量尚可,也没人敢灌他,这回有心放纵自己,不小心喝多到头晕。不受控制地想,现在沈清洛在卧室干嘛,她那条细白无力的胳膊,是不是攀在那个男人肩膀。
哐当放下瓶子,闭眼仰在沙发椅背。
“操。”
项宜轩骂了声,蓦地起立,让门童叫了辆车,直奔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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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半,门铃叮叮叮。
沈清洛身体动了动,被急促的声响吵醒。第一反应,以为是陆策去而复返,忘带东西。
她随手勾起陆策的睡袍披身上。他的尺寸宽大,能包她到脚踝。穿过客厅去玄关,她扫了眼沙发,空空如也。
“陆策,你忘记带什么东”
沈清洛边开门边笑问,拖着惺忪长音。
却猛然见到神色凌厉的项宜轩,整个人僵住。
项宜轩喉结一滚,在她胸口不礼貌地看了两眼,沈清洛立刻揪住衣襟包紧睡袍。即便这样,项宜轩还是看到了,胸前肌肤衣襟边缘若隐若现的红色。
想象是一回事,亲眼所见是另一回事。
他宿醉后的头更疼了,邪火无处发泄,要爆炸。
“沈清洛,你在别人面前装清高,在你男朋友身下,是不是浪得没边?他大老远跑回来都要和你上床。”
沈清洛眉头一皱,又来了,恶劣的项宜轩又来了。
她不愿与醉鬼争执,趁其不备推走他锁门。项宜轩的速度像猎豹,掌心伸进门缝,用力撑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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