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嘶力竭卖力地哭喊道。
开玩笑,比别的不行。比惨叫卖他可是厉害多了。
“哎……哎……哎哟……痛地心肝都碎了!”
陈俞也学着他的样子,叫唤了几声。
旁边人微微皱眉,觉得这人戏过了,狠狠瞪了陈俞一眼。
可是,已经晚了。
早已经注意到不对的金色长袍男子立马叫停打板子的护卫,一下定睛在了某人的臀后。
那处凸起的模样比一般人更像个山丘,而且被打了好几个板子,硬是半点血丝都没有。
金袍男子咬牙切齿的狠狠拍了下某人的奇异翘臀,一下子就掀开布来。果然,他发现一大块黑猪屁股肉被绑着在那里。
“我竟然不知道画师你有这种癖好?”他立马叫人将这破猪肉弄开。
白豌这下怂了,呲牙咧嘴道:“大哥!大爷!大老爷!我就是喜欢吃猪屁股肉而已。不是这也不行吧?”
岂料,金袍男子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两手摊开:“我宋远山,最恨别人骗我!”
……
“哎哟!”
不一会儿,宋府门口的一角发出一阵杀猪一般的叫喊。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
“终于结束了啊!哎哟!我的屁股……”
某男感慨地艰难的叹了口气。
早知道,他应该跑才对,答应什么被打板子这种事。
正在他和陈俞双双屁股开花的时候,旁边担架上的画师欠着声音道。
“哎,你们是外地来的画师吧!何必呢!来这里找打!”
陈俞欲哭无泪,他们确实是来找打的没错。
这边的白豌感到万分痛楚:“你们这些起码还是画了被打的,我这路过都被打,多冤哪!”
担架上的画师叹了口气:“我乃锦州画师单扇,原本也是有些名声。没想到竟然毁在这里,明日里怕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画被拒了。”
“没……没那么严重吧?”白豌看着这人声音颤抖。
这些画师,那么注重名声吗?
不就一幅画而已嘛!
没想到,身旁的陈俞似乎抓到了重点,带着点呜咽道:“这宋老爷的人像画,那么难画吗?”
名叫单扇的画师欠着身子:“哎,二十年前的负伤让宋老爷瞎了一只眼,跛了一条腿。我原本不想求真,是老爷说要照实画。没想到……哎哟……”
话罢,他又疼的叫唤了几声。
白豌看着这人似乎疼的厉害,安慰道:“这只能说他们要求太高了!没你的事儿!”
然后,他看了一眼这人的后臀,真是惨不忍睹。于是,恍惚的朝着自己身后瞥,又想看又不想看的模样实在引人发笑。
或许,他自己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行人抬着担架出现了,和之前白豌看到那些把画师抬走的白色担架一样。
“哎,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把我们抬走啊!”白豌疑惑不解的问道。
没想到,抬着他们的人却是默不作声,只一个劲儿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