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壁画来说,祭拜的人还不少,都将无二奉若神明。
万俟林木低声说:“小白先生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神棍。”
小白先生看着那些壁画,都很抽象,他也没什么艺术细胞,说:“这都讲的是什么啊,根本看不懂,怎么连成故事?”
罗参就挨着壁画,一幅一幅的解释,说:“这应该是一个崇拜雨水的部族,第一幅壁画是祭司在祈祷上苍,第二幅壁画就开始降雨。”
小白先生说:“还能有这回事儿?他以为自己是泾河龙王啊!”
罗参指着下一幅壁画又说:“族人因为雨水,开始跪拜祭祀,对他信奉有嘉,而且还奉上了祭品。”
古代的祭品,无非是一些牛羊猪,但不难看出,这些族人非常崇拜祭司。
壁画一直往下延伸,下一幅壁画上,除了祭祀之外,竟然还出现了一个男人。
祭司不再是主导的位置,他站在了男人的身侧,双手举过头顶,一条腿屈膝跪下,似乎在膜拜这个男人,而祭台之下,站着很多族人。
再下一幅,族人们跟着祭司,一起跪在地上膜拜这个男人,紧跟着天空就密布了乌云,然后开始下雨,雨水非常磅礴充沛,族人们载歌载舞,庄稼也开始生长。
因为壁画非常抽象,庄稼的生长堪比大树一样粗壮,怪不得小白先生根本看不懂。
小白先生说:“这……这新来的男人,是雨神么?”
这是一个信奉雨水的部族,毕竟生活在这种干旱的地带,下雨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祭司请来了一个能降雨的男人,而且对这个男人毕恭毕敬,奉若神明,族人们因为崇拜祭司,也对这个男人毕恭毕敬。
从此之后,男人变成了部族之中的神明。
万俟林木说:“这是什么意思?这幅画上这么多人?”
罗参看了一眼,说:“应该是在征召壮丁。”
“壮丁?”
罗参点点头说:“这幅画上的人都是男人,而且他们身材高大,应该是族内征召壮丁。”
果不其然,下一幅画就是祭祀将这些壮丁编队入伍,组建了一支自己的“军队”。
而这个军队却不是用来保护部族,他们被带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
万俟林木说:“沉船!”
这些壮丁被带进了沉船之中,大部队走入沉船,画面的用色有些深沉,看起来非常悲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壮之感。
再加上这些壁画年岁太久,已经刚开始斑驳褪色,看起来就更是古怪。
接下来就是这些壮丁疯狂的画面,他们穿着与玉人相同的玉衣,手舞足蹈,张牙舞爪,面部表情非常夸张狰狞。
万俟林木说:“这些壮丁竟然是咱们看到的玉人粽子?”
罗参的嗓音有些深沉:“恐怕如此。”
族内的壮丁全都疯了,老弱妇孺跪在旁边,哭的痛心疾首,大地干涸,出现了龟裂,庄稼都枯萎了,地上寸草不生,到处都是饿死的动物和族人。
画面到这里,用色已经非常悲凉,一股浓郁的绝望,仿佛是干旱的热浪,几乎扑面从壁画中冲出来。
小白先生忍不住说:“这也太惨了。”
族内开始反抗了,他们征召了剩下的族人,拿着一些不算武器的农具,来到了沉船,冲了进去。
而这幅壁画上根本没有祭司,只剩下那个被奉为雨神的男人,祭司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