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现在的女人离个婚就跟天要塌下来了一样,特别是农村出来的,观念更是陈旧,认准了一个男人无论是良是莠,这辈子就套撘在上面了。
陈慧一个旁边人也不好说:“嫂子,你如果还想和张哥过日子,就好好和他谈谈。你家娃娃还小,家庭环境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
其实这话要是不知道她家真实情况的人,根本不会这么说。他们两口子对外表现的一向挺好,这次打架在众人眼里也就是第一次,如果不是打孩子把事给整严重了,两口子发生点摩擦顶多平常的劝劝。
不过陈慧也明白,婚姻这事,单方面的努力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关键还要看张军那个人能不能听进去。
张丽娟一听陈慧提到孩子神情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说道:“张军他刚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也不会打孩子了。”
陈慧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打孩子难道打自己女人就行?但是她又不忍心看到真有那么一天,面前这个温顺的女人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抬进医院,于是想了想说道:
“嫂子,你想想最近张哥是不是遇到了啥不顺心的事,所以才把脾气撒在了家里?要是是这样,你要不多找张哥沟通沟通,平时有空就和他一起出去转转放松放松,反正能发泄就成。”
张丽娟听了这话若有所思,面露苦色来。
陈慧知道张丽娟是把话听进去了,便也没多说什么。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要是张军真能改,那么也没离婚的必要。老人说宁拆一座桥不毁一桩婚,其实也有那么点道理。
第八十七章 思考
而那边,陆定邦和展鹏都在轮流给张军上着思想政治课,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能动手打人。
张军今个被逮了个正着,言语中有些躲躲闪闪的:“我那婆娘烦得很,一回来就叨唠个不停……”
陆定邦不赞成的看着他:“军,无论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老婆孩子是拿来疼的,你怎么能动手?”
张军此刻本来就有些心虚,被陆定邦冷着脸一说。不由有两分着急的替自己解释:“我也不想,就是今晚喝的高了没控制住。”
展鹏和张军虽然一样是北方的汉子,身上都带着极重的大男子主义,但展鹏的自身教养是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皱了皱眉说道:“军,不是我批评你。打女人的男人最没出息,你看看你现在是像啥样!”
张军被两人数落了一番,还真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不过到底是半夜,又折腾了这么一出,铁打的汉子都有些疲了,何况陈慧今个又是进城又是过客的,此刻便就有些吃不消了。眼瞧着张丽娟虽然人还在哭哭啼啼的,但是情绪却稳定了不少,陈慧便忍不住朝陆定邦使眼色要回去。
这个点了张家自然是不好留人,何况今个被人看了不少笑话,陆定邦一行一说要回自然没挽留一下。
只是临走前张丽娟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陈慧的手:“真是对不住啊,让你们跑这么一趟。”
陈慧笑了笑:“嫂子,其实我们也帮不上啥忙,这夫妻间过日子还是两个人自己的事情。”
回了自己屋,陆定邦在后面顺手把门给关上,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陈慧这才莫名的安心下来。
陆定邦抬头看了看挂钟:“都快两点了,快点睡吧。”说着一边把披在身上的军外套脱了。
明早男人还得训练,被打断了好事的陆定邦心情自然好不到拿去,他拉了灯,摸上床搂着自个媳妇睡觉。
男人的怀抱坚实而有力,陈慧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陆定邦的胸膛,夜静悄悄的,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没有了,只听见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
“哥,你说那些打女人的男人,都是些什么心态?”陈慧的突然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又带着丝隐约的愤怒,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陆定邦揽住自个媳妇的腰,知道今晚的事情在陈慧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影响,劝道:“想这么多干嘛,一样米百样人。”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打女人的男人,通常有三种,第一种,极端大男子主义的或心态扭曲带有暴力倾向的男人;第二种是在外受的压力大了回家拿老婆出气;最后一种,便是被自己妻子的言行刺激了。但无论哪种,都不应该动手。”
“还在说我想这么多干啥。”陈慧在陆定邦怀里噗噗的笑了出来:“你这个侦察兵出身的真不愧是侦察兵啊,还分析头头是道的。”
其实陈慧上辈子在社会中摸爬滚打那么久,这样的事看的也不少,但是无论事情距离自己是远是近,都觉得自己接受不了。
陆定邦听着,把陈慧揽的更紧了一点说道:“媳妇,我不会那样,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ps:其实觉得夫妻间会打架还比较正常,这里面说的打女人的,是指的男方单方面的施虐。张丽娟的情况是,这一次为了孩子反抗了,其他时候都是被虐orz
第八十八章 跑了
这话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生命的甘霖。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听中意的男人对自己说情话,何况陈慧相信,这个男人说了一辈子会对她好,便是真的会用一辈子来实现这个承诺。
夜色正浓,很快两人便进入了睡梦。
陆定邦再睁眼的时候,窗外蒙蒙的还没擦亮,军号吹得正响。即使昨夜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但常年的生物钟让他准时便醒了过来。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陈慧还没醒,身旁空了个人失了温度,便不自觉的翻了个身扯了被子继续睡,陆定邦也没叫她。
在军区大院的后面几天,陈慧倒是过得挺安稳,除了每天晚上被精力旺盛的男人折腾了大半宿,害的她第二天往往临到中午才起得来,倒是被人打趣了不少。
“来这么一趟,还不知道被怎么笑话呢。”陈慧浑身酸痛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