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爵,还有人家的老婆,只要姿态诱人他都能得手。
英国的道德标准是关起门来做丑事,出了大门衣冠楚楚当道德家,司空见惯的极端规范行来已久,谁不是家有一妻、情妇无数呢?!夜里枕畔缠绵和相挽逛珠宝展的可不是同一人,见惯不怪。
“你一定要这么伤人吗?当时我父亲属意联姻的对象可是你,要是你肯点头,今天我就是你的未婚妻。”而非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好个专横的男人,然而她就是情不自禁的爱上这样的他。
他笑意未达眼地扭开她的痴缠,毫无怜惜的俯视跌落于地的玉人儿。“你不想让格德看你衣衫不整的走出我的房间就自爱些,我对女人的耐心不如一匹马。”
至少他会替马儿梳梳毛,安抚安抚它的情绪。
“你……”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伪装坚强的看了他一眼。“你还会要我吗?”
她知道这样很没志气,而且违背婚姻的神圣誓言,但她无法下爱他,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心之所系的殿堂,这辈子她怕是离不开他了,除非他先舍弃了她。
爱情像色泽鲜艳的罂粟花,明知有毒足以致命,可仍禁不起诱惑地一尝再尝,即使病人膏肓无药可救依然执迷不误,愿与罂粟同葬荒芜。
“我说过我还没厌倦你的身体,短时间内你还有机会当我的女人。”他以施恩的口气道,看也不看她一眼。
“我和格德结婚后关系亦然?”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与人私通的放浪行径,她只关心他还要下要她。
她可以忍受身边躺的男人下是他,强忍心痛和无数的女人分享他火热的身躯,但她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该如何过,她一定会心碎而亡。
“不会改变,格德不可能知道你上过我的床……”他不需要知道,他会有个圣洁的妻子。
敲门声打断格兰斯未竟之语,一身笔挺的管家眼朝下的推门而入,不见讶色、习以为常的身子半倾一躬,视若无睹眼前生香活色的裸女图,面不改色的拾起灯罩上的贴身衣物还给满脸通红的二少夫人。
在兄长房里看见小弟的未婚妻实在不算什么稀奇事,他还亲眼目睹过老伯爵的第三任继室和继女同时躺在主人身下承欢。
“先生,你的飞机准三点起飞,请稍做准备。”手臂一举,他顺势将挂在墙上的外出服取下放在肘腕,随时等着为王人服务。
“飞机?!你要去哪里?”萝莉心急的拉住格兰斯的手,生怕好些日子会见不到他。
“放肆,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冷言一斥,他以冷漠得近乎绝情的态度挥开她不合宜的举动。
一下了床他们的关系就该是生疏不亲,不得在外人面前这次,这是他所能为胞弟保留颜面的做法。
“我……”她眼露羞耻的松开手,语气不安的拉拢前襟未扣的浴袍。“你要去找那个东方女人对不对?”
眼一眯,他倏地攫住她的手。“你偷听我和父亲的谈话?!”
她怎么敢!
“我……我……”她想说我没有,但他的眼神凌厉得吓人,她心头发冷的说不出话来。
“先生,再不出发恐伯赶不上前往台湾的飞机。”管家适时的出声,缓和一触即发的紧张情势。
“嗯,我晓得了,叫司机把车先开上车道等我。”他语气沉稳得听不出一丝怒气。
“是的,先生。”他走到门边匆地回头问了一句。“萝莉小姐与先生同行?”
他这么说是在为萝莉解围。
“高登,你是认为我给你的薪水过高了吗?”迈步定出房门,脸色不悦的格兰斯怒视大他十岁的童年玩伴。
“我很满意先生的仁慈,目前没有跳槽的可能性。”如果可以的话,他打算工作到八十岁再退休。
“哼!你越来越多事了。”冷哼一声,他头也不回地朝屋外走去。
面如花岗岩的冷峻管家微勾起嘴角,灰色瞳眸中闪动的是跌破所有人眼镜的笑意。
台北的天空什么最多,相信有眼睛的人都会回答排放的黑烟最多。
那么追根究底造成烟多的元凶非这些在马路横行霸道的大卡车莫属,一辆排出的污烟多过十辆小客车所排放的,而且还十分蛮横的霸住整条大马路,当路是他们家开的不给人方便,爱快就快,爱慢就慢,不时停在马路中央和槟榔西施打情骂俏,一口槟榔可以嚼上好几个小时。
不过呀!他们也伯警察,罚单一开一张接着一张,家里的婆娘若闹了起来还真难收拾,满街跑给她追反倒丢人现眼。
一下飞机就堵在半路的格兰斯十分不耐烦的看着未曾移动的车阵,心中对传说中美丽的福尔摩沙印象大打折把,他飞越大西洋不是为了等台湾人改变交通乱象,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