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义走了,溪风却是留了下来,因为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做,那就是去皇宫。
皇宫之中,林枭正在批阅奏折,这些奏折都是关于溪风的,都是林忠仁写给他的信,说溪风在皇宫闹事,他已经派人通缉溪风了,并且要求他尽快给出一个交代。
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林枭的脸色有些阴沉,林忠仁的这份奏折足足占据了一半以上,这些奏折的内容几乎都是针对溪风,甚至还把溪风贬低成一无是处,说溪风只会依仗林氏家族的力量才有如今的成就,林家是靠溪风才能够崛起的,而且林忠仁认为这是林家欠了溪风一个大人情,必须要好好报答溪风。
林枭虽然对林忠仁的话嗤之以鼻,但是他也知道溪风跟林忠仁的感情,如果溪风真的闯下什么祸,林忠仁一定会帮溪风收拾烂摊子,而且这还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也不想就此错过了。
"来人。"林枭大喊一声。
"参见陛下。"一个内侍连忙进入书房行礼。
林枭沉声道:"把林忠仁的这封信送到溪风那里,让他把这封信给我看看。"
"诺!"内侍躬身退下。
林枭又继续翻看起桌子上的奏折,林忠仁虽然是林忠义的亲侄儿,但是他却不喜欢林忠仁,这一点林忠仁也清楚,所以他在林家的地位并不高,除非是林忠义亲自来拜访,才可能得到林枭的待见,否则的话,就只有等林枭召见了。
不一会,林忠仁派来的人便拿着林忠仁的亲笔信返回,递给了林枭。
林枭翻开那封亲笔信,只看了几页,他的脸色就变得铁青,狠狠地将那封亲笔信拍到桌子上,大声吼道:"林忠仁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这么诬陷我们林家,他简直罪该万死!"
看见林枭如此愤怒,那内侍也不敢说话,就默默地站在一边。
"把林忠仁的那些奏折拿下去烧毁,让人去找溪风,让他立刻给我滚进宫。"林枭冷着脸下达命令。
"遵旨。"那内侍躬身应了一句,然后便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溪风便出现在御花园的亭台中,亭台四周有护卫把守,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对御花园里的花草动手脚。
溪风走了进来,他看见林枭正坐在凉亭里喝茶,便上前抱拳行礼:"臣参见父亲。"
林枭淡淡的瞥了溪风一眼:"跪下。"
"是。"溪风恭敬地跪了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跪得极为虔诚。
"林忠仁那个老匹夫居然敢诬陷我们林家,简直是活腻歪了。"林枭冷哼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溪风知错。"溪风诚恳的道。
"哼,你倒是识时务啊,知道知错,但是你这次却是错得很离谱,你居然敢擅闯禁地,你可知道那里面隐藏着什么吗?"林枭盯着溪风问道。
溪风摇了摇头:"臣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林枭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不错,臣确实不知道。"溪风连忙点头,他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才不愿意承认,反正他现在是在林枭面前表现自己乖巧,林枭也拿他没有办法。
"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危险性?"林枭沉声质问。
溪风再次点头:"臣知道。"
"既然知道,你怎么还敢擅自闯禁地呢?你是想死吗?"林枭厉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