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你也是,老大不小了,害羞什么?”
“我,我哪有?!”
阿彪说完又悄悄瞥了眼阿葵,后者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接着求助地看向苏尘:“大师……帮我解释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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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尘唇角也带着笑意。
“好了,廖叔李婶,别起哄了,他们都是脸皮薄的,小心回头喜酒真喝不上。”
“诶诶诶,听后生仔你的。”
“哎哟,看来这喜酒是稳喽,我们不说了不说了啊!”
李婶这么说完,也不管摊子了,快步进了五金店,寻阿彪的妈传好消息去了。
苏尘让阿彪将人扶稳坐在椅子上,看着青年身上盘踞的几道灰气,嘴唇紧抿。
“怎么回事啊彪哥?”
阿彪和阿葵立马将知道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末了阿葵才问:“大师,这种稀奇的病是不是也是那玩意儿搞的啊?”
苏尘点头:“嗯。”
“果然!”阿葵又问,“也是配阴婚吗?”
“不是。”
他看向妇人:“婶儿,这是你儿子?”
妇人连连点头:“对对对,大师啊……”她说着就往后退了一步,直接给苏尘跪下了,“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我给你磕头了!”
眼见着就要弯腰磕头,苏尘给阿彪使了个眼色,后者将妇人架起。
“婶子你别跪,我兄弟会帮忙看的,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妇人吸了吸鼻子:“大师,大师我儿子能醒来吗?”
苏尘仔细看了看青年的脸。
印堂隐隐发黑,死气弥漫。
如果不救的话,最多能撑两个月。
他叹了口气。
“这事情有点奇怪。”
“除非是杀害孕妇的凶手,不然婴鬼一般都会跟着女人的。”
“我观你儿子面相,并没杀过人,这就稀奇了,他究竟是怎么招惹上这四个婴鬼的?”
妇人听完当下就愣住了。
“什么?婴鬼?还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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