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怒极的杨夫人也都不可思议地看向凤鸣舞。
在凤鸣舞想来,听了这话,周围的夫人小姐们应该指责凤止歌不要脸才是,怎么她们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呢?
她茫然地抬头四顾,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赵幼君的怒斥打断这沉默,“舞儿,不得放肆!”
赵幼君也没想到凤鸣舞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明明这该是吴家的家事,凤鸣舞这句话却无疑打破了她今天刻意表现出来的对凤止歌的慈爱与关怀。
外出作客,旁人家中姐妹不和都恨不得藏着掩着,就怕被人看了笑话,这位凤家二姑娘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毫无根据的抹黑自己的姐姐?
眼见在场的夫人小姐们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女儿,赵幼君只觉心中又惊又怒。
只是,还不待她说些什么,凤止歌便已自人群中走出,她面带委屈与不解地看着凤鸣舞,眼中因盈了泪而闪动着水光,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不就是演戏么,谁能不会?
“二妹妹,平日在府里也就罢了,你年纪小,姐姐多让着你便是,可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就能这样往姐姐身上泼脏水,难道你是想逼死姐姐吗?”
这话可一点都不危言耸听,若凤止歌只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又真让她成功栽赃,在这森严的礼教之下,说不得她就只有自尽一途了。
短短一句话,却成功塑造了一个不得宠、受尽妹妹母亲欺压的女儿形象。
众夫人小姐看赵幼君的眼神更意味深长了,方才还扮成一副慈母的样子,似乎有多心疼凤家大姑娘,如今却被亲生女儿打了脸。
也不知道,那该是何等的滋味。(未完待续。。)
第69章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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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舞张大了嘴,她不明白,为何凤止歌明明应该在房间里与男人鬼混的,怎么会衣衫整齐的出现在这里。
赵幼君但觉脸上火辣辣的,被那些的目光看着,她只觉格外难堪,就似她极力隐藏应该在烂泥里腐烂的东西被人硬生生翻到了阳光之下。
幸好,杨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也算是解了赵幼君的围。
“说!引诱大少爷犯错的贱蹄子到底是谁?”
深知今日无论说不说出来都不可能活下来,先前说话的婆子颤着声音道:“是,是,是钱,钱姨娘……”
话毕,便浑身一软,如一滩烂泥一般滩在地上。
紧接着,杨夫人方才还气得通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子一软,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身后的丫鬟婆子身上。
若说方才这些夫人小姐们还想留在这里看八卦,那么此刻,将这话听在耳里的她们却是恨不得从来没听到过。
毕竟,身处深宅大院里,谁家能没有点糟心事。
前面吴家大少爷光天化日之下与身边丫鬟厮混她们还能当笑话来看,可如今扯到吴明远与父亲的姨娘私通,那可就不该是她们这些外人能听的了。
知道了人家家里这等丑事,一个不好,说不得两家还要结仇了。
于是,先前还围成一圈的夫人们纷纷带着自己的女儿向杨夫人告辞。杨夫人此时当然是没心情和这些夫人们寒暄的,这些夫人也知道这点,打了个招呼也不管杨夫人有没有回应便一一离去。
只不过片刻时间,方才还显得拥挤的客院便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再配上吴弘文与钱姨娘发出的背景乐,更显杨夫人面上的灰暗与绝望。
被这么多人看到吴弘文与钱姨娘的丑事,即使这些夫人小姐不刻意传播,今天的事也必定很快就会成为湖州城百姓们闲来无事喝茶时的笑谈。
而做出这等不伦之事的吴弘文,在这个无人不珍惜自己羽毛的年代,继续进学是不用想了。杨家又怎么可能还把女儿嫁给声名狼藉的他?
凤止歌一行人是最后离开的。上马车时,凤止歌回头看了仍呆立当场的杨夫人一眼,心里却半点也不同情她此刻的感受。
按杨夫人的算计,若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闺阁小姐。那她将来除了嫁给杨云浩那个无赖就只有长伴青灯古佛了。
杨夫人人算计别人时可以笑着夺去别人最宝贵的东西。那就让她尝尝最宝贵的东西被毁的感受吧。
还有那钱姨娘。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为了算计吴弘文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葬送别人的一生,那干脆就将她和吴弘文凑成一对儿。叫她好好感受一下被她算计的人是什么样的感受!
总得,让她们感受一下切身之痛,才能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