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眉头,华少连忙把她的手拨开,亲自给她揉捏。
“米兰2号道的灰色别墅。”轻轻启唇。
“谢了。”王展赢看了看那老板椅上闭目凝神的女人,思忖了一下淡淡开口,满是认真:“那年的事...对不住了。”
李千机将给她细心揉捏眉头的华少拥在怀里,轻轻的甩了甩了手,示意王展赢离开。
对不住,有意义吗。改变了那么多人,牵涉了那么多人,一句对不住,有用吗。
直至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华少将头埋在那人肩上,淡淡道:“这一次,怎么就这么放手不管了?真的...不再参与那些人的事了?”
“我已经腻了,斗来斗去,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那天。罢了...这次,我先退出,至于王展赢他们如何,我也是懒得再管。”李千机低叹一声,一脸的云淡风轻。
“瞧你那德行...”华梦谈扬起浅笑的眼角瞥了她一眼,然后轻轻的凑过去吻了下对方的唇角,脸色不自觉的发红发烫。该死的,自己怎么还是改不掉一吻她就害羞的毛病...他闷哼一声,环紧那人的脖子开始生闷气。(╯﹏╰)
李千机一下下轻抚着怀里人的背,华少发出猫一样的细细叫唤,扭了扭身子,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好。
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清冷精致的面孔,曾经她也像这般抱着那人,轻抚他腰背,宠溺如水。回忆着以往的点点滴滴,李千机轻轻闭上眼睛,合上满眼的怅然若失。
不想爱过后成了痛,最后,还是放开了手,还是寂寞依旧。
沈罂,虽然有时会想你,但是,我有太多理由不可以。
时隔二日,在本市发生的一起别墅谋杀案轰动了所有人。被害人惨中十二刀,刀刀毙命,新奇的是下身那处都被人割了去,扔在下水道里。
由于死者是不久前‘赫赫有名’的富达集团洗黑钱的幕后操作人,因此这件案子被大多数人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认为这老头定是因为破产而被仇家报复,还有人猜测是因为贪色才导致下体被割。 由于被所有人关注着,警察顶着压力在一天就把凶手抓住,由于那人供认不讳,紧接着就被交给司法机关,后来被判处死刑。
由杀人原因而牵涉出的被害人的好男色癖好,在警方暗地接受了被害人之女的一大笔闭口费后,他们将保密工作做的极为出色。此后的几天过去,市民也就减少了对案子的热情关注,各忙各的生活。
“哈...哈...哈...”将那一脸失神的男子骑在身下,胖男人狠狠的撞击着,发出阵阵舒服的低喘。他将那人的两腿向两边狠狠压去,成了一个完美的M形。胖男人顿时很是兴奋,胯下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开垦,毫不留情面。
不堪负重的身体阵阵痉…挛,身下密…处由于那胖男人的粗暴…行为而开始撕裂流血。叶尧出身的盯着天花板上五颜六色不断乱闪的灯,终是缓缓笑了。
“你知道做狐狸精有多辛苦吗...”他嘴唇喏喏,对着空气说的话却是破碎不堪。
眼前似乎隐隐出现了那女人,她一如当年的强势,将他小心拥在怀里满是宠溺:“我不要你做狐狸精,我要你做我的...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爱人。”
叶尧嘴角含笑,感觉那怀抱极为温暖,温暖了他冰冻了好几年的身子。缓缓的、缓缓的,他合上了逐渐失了光亮的眼,安然的脸上滑落一行冰凉的泪,悄无声息。
我离开了你这么些年,但是你带走了我生命里全部的暖春盛夏。
当年你捡到了我,如今,我努力了好几年终是也救了你一命...
李千机,你这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
“搞什么,人这么容易就死了?!晦气!”胖男人狠狠的一个挺身将一波波滚烫送进身下人的身子里。回味了良久后才满脸阴沉的啐了口,抽出玩意儿缓缓起身,踢了那死人一脚。
“再给我送一个来,你看看这才玩了几个小时,这男…娼身子都死凉死凉的,老子花钱是来奸…尸的啊?!”
“是是是...”小侍一脸陪笑,招呼着几个人把死了不久的叶尧给架了出去。“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给您叫去。”
“快滚!”胖子满是不耐烦,“找个像刚才这人一样好看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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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王展赢下巴满是胡渣,眼袋甚重,面容稍显憔悴。
“被我扔进红馆,千人骑万人压...死了。”李千机看着铁窗里的对方,说的轻描淡写。
“哈...”王展赢听闻并没有多少愤怒,而是无声的苦笑了下。他深深的注视着那一脸冷情的人——李总,说的万分苦涩。
“李千机,你知道他那一年和我一起背叛你,你知道他的心狠手辣不念旧情,你知道他和我在澳洲一起贩毒,你知道他大雪天卖馄饨养活我,可是,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他眼眶和鼻尖微微发红,昔日阳刚冷毅的脸此时有些扭曲,染上了浓浓的悲伤。
“我知道他爱你,他为了你宁愿拿了我的命,他和你在一起很幸福!!”李千机气怒至极,猛地站起,她浑身散发着寒气,双眼满是阴鹜。
质问她?有什么立场质问她?当年的受害者只有她而已!叶尧,那个贱人,为了防止王展赢一枪打不死她,甚至是将柜子砸在她身上...凭什么到头来还是自己受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