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南门雅远比一年前沉稳,他抱着种种疑问安静下来,以沉默应允了这个条件。
南门望吐了一口气,像是把体内的精力全部释放;桌灯打在他的脸,显得更加病白。
然后,他作出了一件令南门雅彻底哑然的事。
在这被废置的地下室里,南门望解开自己的长裤,接着更进一步脱掉了纯白色三角内裤。
红发的少年人顿时瞠大双目,双眉怒跳,那微微颤动的嘴显然是想说话,但不知道是记起了跟南门望的5分鐘约定,还是太过震惊,他并没有发出半点响声。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对于二哥的脱衣秀明显地感到不自在,却不敢将目光挪开。
任何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再看向别处吧。
南门望侧卧在沙发上,以微妙的体势遮掩住腿间,只露出圆浑的屁股。一根根修长的艺术家手指拂至自己的股缝间,五指轻轻下压,一下子便全数没入缝内。不一会儿,手指似乎达到更深入的领域,他端正的五官微微扭曲,双脚像在陆地上挣扎摆动的白色鱼尾,足以令人呼吸停止,大脑放空。
南门雅甚至没能眨眼。
南门望深长地吁了口气,因疲累而换了卧姿,原本掩着下体的左手也揪到背后。衬衫不够宽大,白色的一角只勉强遮住大腿的一点点,阳具外露。南门雅忍不住挑高眼皮,两脚后退,只见二哥以左手将屁股的两瓣掰开,右手的手指竟慢慢顶进后门里。南门望勉力弓身,指头硬插进没有润滑过的甬道,一点又一点地鑽入。
南门雅握紧拳头,拚命抵抗着将视线别过去,但下一秒,南门望的喘气又将他诱惑回来。
南门望的手指一进一出,小穴时而被攻陷,时而被拉出,前方的性器亦随着后方的摆幅而震动。一开始还不自然地捲着半身的他,现在为了将藏在股穴内的钥匙取出来,身体尽情暴露,他将股洞掰得更开,带着凉意的空气乘势袭向门户。
「……你……你到底在搞什么!你以为,这样搞就可以困住我吗……?妄想、妄想!」
南门雅叫骂,却是有声无力。他拋开所谓的5分鐘协议,再高喊了一声,靠近二哥,南门望却脸色僵住,警戒地抱着两脚。
其实,南门望的想法很单纯,在弟弟面前将钥匙从肛门抠出来,弟弟肯定会「哇」的一声大骂,再根据之前的5分鐘约定,他就可以将弟弟继续软禁在这里了。只是他万万没料到钥匙有这么深,一根手指溜进去,反而将钥匙推到更深处。
殊不知这一连串的行为反而成了情色的邀请。
南门雅搥了搥脑门,质问:「难道你打算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他粗喘了口气,「不可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回去!你把我当成啥了!」
南门望一时失了神,全然没想到自己只是脱了裤子,就被当成是在色诱。这下子真是五味交杂,哭笑不得,他向弟弟用力摇头否认,再咬紧牙关,继续尝试将藏在肠道的钥匙掏出来。
不可能坐着来掏,也难以躺着来掏──小道具塞进去易,拿出来难,用什么姿势都不得要领。他在弟弟面前把屁股翻来覆去,指尖才刚搆到钥匙顶部,就再也动不了。穴道尚没有足够的撑开,随意前进,只怕钥匙会更深入内部,若是滑至手指都触不到的地方,还得去医院处理了。
看见二哥焦急的表情,不似色诱,南门雅渐渐意识到眼前之事不太单纯。他眼巴巴看着南门望的手指在屁股里挑来勾去,却看不出个所以来。
「浑球,你……你到底搞什么鬼!你哪儿不舒服?说啊!」
南门望不敢回答,也没有足够的能力用嘴巴说出整个故事。
对方不肯说,自己找答案最快。南门雅直接来到二哥的后方,当他的双手试着触碰屁股的两团肉,下体也產生了无法遏制的爽快感,灵魂愉悦地颤抖,被拋开的记忆与当下的画面重叠起来:曾几何时,他用自己尚未成熟的阳具插进去,反覆地前后摩擦……
顺着渐渐復甦的记忆,他以熟识的手法抬起南门望的臀部,分开股瓣。
「等、雅……唔……」
当灯光照射过来,便见股穴内绽放出不寻常的银光,南门雅第一刻想到的是情趣道具。但才分隔一年,二哥岂会性慾猖狂到如斯地步?
南门望慌张地合起双脚,但在挣扎的剎那,里面那异色的金属反而让人看得更清楚。橘发男生立即想起了:在警察故事里,确实会有运毒者把药包藏到肛门里面……
「浑球,你该不会把钥匙……藏在……里面?」
终究是被发现了。南门望不再徒劳反抗,抓过白板写了一句话:『你动了,你输了,不准走。』
南门雅迅即怒火中烧:「点点点的谁管你!南门望,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是谁,你哪有权力囚禁我!去死!我要走!」他一口气骂完,愤恨地站起来,脑袋霎时真空了。
如果不把屁股里的钥匙拿出来,谁也别妄想能离开地下室。
他没好气地坐回沙发上,低声说:「……我现在帮你把钥匙搞出来。」
南门望摇晃脑袋,再一次举起白板:『你动了,你输了,不准走。』
「点点点的谁管你!」
南门雅把那两团肉拉到自己眼前,粗暴地扯开穴道的入口,单眼观察了片刻,试着把两根手指插进去,一试便知润滑度远远不够。他犹豫片刻,然后往手指吐了些口水,将液体塞进肛门内,让南门望瞬间青了脸,双肩发震。
「不……」南门望激动地摇摆双腿,那根软滑的物体令他鸡皮疙瘩,倒抽了口气。他的剧本上没有撰写过这一幕,更从无猜测会被如此对待。
刚才他用自己的手指挖肛门,当然能自行迁就,但由别人来挖是完全另一回事。这就好比牙痛,自己刷牙绝对比牙医帮你刷舒服得多,可无奈的是只有牙医才能助你度过难关。
弟弟不解温柔,两根手指如未削平的小木棒,狠狠地衝进内部,那薄薄的口水根本不够舒缓异样感。南门望痛得屈腰,脸蛋连同胳膊都贴在沙发上,他闭上双眼,喉咙嘶出受伤野兽的低音。
南门雅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他以较慢的速度往前爬,当接近半根手指没入洞内,指头总算顶到那块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