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欧阳景带着那迷人的笑很欠揍的傲然点头,“里面的内容超乎我的想象,是那么的精彩绝伦,我岂能错过呢?”
“呃,你太过分了,快把笔记本还给我。”这个时刻,夏小兔瞬间看清了他丑陋的真面目,气得脸色铁青,毫无形象可言的朝他扑去,试图抢回属于自己的那本笔记本,“还我……呃,还给我……”
欧阳景几乎比她高出一个头,手高高的一举,再左右的闪动,让她怎么也抢不到笔记本,耍无赖的卑鄙笑道:“呵呵,还你可以,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听到这样的话,夏小兔真的好恨好恨他,眼睛里满是悲愤的泪光,“你太卑鄙无耻了。”
“呵呵呵,是吗?”他欧阳景似乎并不这样认为,一只手忽的一伸,紧紧的搂住她细软的腰身,扬起嘴角用近乎嗜血的眼神紧紧的看着她的小脸,“是我卑鄙无耻,还是欧阳诺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江瀚、莫迷卑鄙无耻呢?我,有他们三个卑鄙无耻吗?”
“是你卑鄙无耻,你比他们卑鄙无耻多了。”此时此刻,夏小兔恨不得杀了他,一边冲着他咬牙切齿的大吼,一边竭力的推拒他的胸膛,“呃,放开我,马上把我的笔记本还给我。”
“呵呵,声音小点,别那么激动,伯父伯母听到了,来房间看到我们现在的这个样子,会胡思乱想的。”欧阳景沙哑一笑,在她的耳边装作好心的说道。
夏小兔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中一紧,再也不敢大声的冲他叫嚷了,思忖片刻,咬咬唇,湿着眼睛的恳求他,“李野,我求求你把笔记本还给我吧,这个笔记本里记载的都是我的私事,我永远也不想我的这些私事被其他的人看到。”
她此时含着泪恳求他的模样,是那般的楚楚可怜,男人看了,无不心生怜爱。
可欧阳景不是欧阳诺,不是莫迷,也不是江瀚,更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男人,看到她此时的模样,他即使心生怜爱,也会硬下心肠的克制住,扬起一边的嘴角嘲讽的笑,“呵呵,不得不说,你的那些私事,真的太让人不可思议了,让我这个游历了大江南北,见过不少世面,听过不少奇闻的人看了,也大呼过瘾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他异常的言行举止里,夏小兔渐渐的洞悉到了什么,心,紧紧的揪扯成一团,“你到底想怎样?”
“我啊,就是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呗,我喜欢你,只是想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而已。”欧阳景笑一笑,这样的云淡风轻道。
“呃~”夏小兔听得头痛欲裂,“你做出这种如此不尊重我,如此伤害我的事,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真心的想娶我吗?”
“呵呵呵,你相不相信我,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欧阳景决定不再演戏了,耸耸肩的实话实说,“我的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在我预定的时间里嫁给我。”
“你到底有怎样的目地?”夏小兔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觉得他的目地是不会如此的简单的,“李野,我告诉你,我已经看清了你卑劣丑恶的嘴脸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嫁给你的。”
“哦~”听到她说得如此决绝的话,欧阳景举举手中的笔记本,隐含笑意的皱起眉头来,“如果我要把这本笔记本交到我们雾帝国最大的报社,让那些新闻记者把当今的皇太子欧阳诺、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和当今最有势力的黑帮老大江瀚qiang暴你的事公布出去,弄得路人皆知,让他们三个身败名裂,让欧阳诺当不上国王呢?”
他这是威胁,赤luoluo的威胁。
夏小兔一听,不得不急了,想立马开口求他不要这样做的,可忽然转念想到了什么,扬着头的气道:“我是不会怕你的,你想要那样做,你就那样做吧,我告诉你,他们三个,你一个也惹不起,倒时候惹了杀身之祸,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去招惹他们。”
“哦,啊呵呵……啊呵呵……”欧阳景听到这话,顿时爆笑出声,好似听到了一个最好笑最好笑的笑话,“啊哈哈哈,啊哈哈……”
“喂,你有病吗?”夏小兔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笑,“你、你笑什么?”
“啊哈哈啊呵呵……”欧阳景还是笑着,好一会才停歇下来,嘴边挂着一抹嘲讽,眼神含笑紧盯她的小脸,“夏小兔,你就这么的肯定他们三个我一个也惹不起吗?”
“……是。”他此时的表情让夏小兔极度的不安,莫名的犹豫了一秒才肯定的点头回答。
“呵,你倒是对他们很有信心啊。”欧阳景面带嘲讽的笑着说,“不过接下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样认为了。”说到这儿,丢开手里的笔记本,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套极为优雅的戴上,然后猛然的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头如墨长发,“你叫夏小兔,是这个村最漂亮,最美丽的村姑,对吧?”问这句话时,他的气息变得十分的森冷。
这句话,自己怎么会感到熟悉呢?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听过谁问过自己这句话呢?
还有,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自己看了,怎么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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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兔头疼的想着,忽然想起了某些画面,心中猛打一个激灵,惊惧的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邪魅俊脸,“是、是你?你、你就是那个绑架我,和诺、迷、瀚作对的该死的大坏蛋?”
“呵呵呵,小兔,你的记性倒是蛮好的嘛。”欧阳景笑起来,“我摘下了鹰头面具,你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怕我了吧?”
“呃,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样啊?”知道了他的可怕身份,知道了自己的三个男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后,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悲催,太阳|穴疼痛不已,眼睛里急速的聚集出泪花,“呃呜,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和我如此的过不去?”
“别哭啊,我没说我和你有仇,要和你过不去,要杀你或者qiang暴你啊。”欧阳景扬扬嘴角,抬手抚抚她的耳发貌似疼惜的柔声道。
是,他说的是实话,他和她夏小兔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