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勒住男人的脖子,眉眼冷厉“最好说实话,你知道我们的手段。”
宋清承默默在身后喝了口时笙塞到他手里的豆浆。
觉得自己像是她身边的小厮。
“我说的句句属实,是司明大人要。。。”
还不等司一说完,一只箭羽就从身后擦着时笙脸颊射了过来。
她抬手欲抓,却被宋清承一手拽着后衣领拉到怀里,清冽的薄荷香瞬间将她包围。
那支箭羽射进司一胸膛。
男人瞬间倒在地上,胸口心脏处汩汩冒着黑血,人瞬间没了气息
“上面有毒,你还敢徒手去抓?”
宋清承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细听带了些紧张。
好吧,她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只担心会不会有人受伤。
这就是她自从进入这个诡异事件后总是伤痕累累的原因,许多事情的发生太突然,她总是想保住眼前事物,哪怕牺牲自己也无所谓。
宋清承径自低头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好像她是瓷器一样。
“我真没事。。。”
时笙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一个戴着面具和黑斗篷的男人自窗外翻了进来。
玄知和时笙见到面具花纹的第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谁。
他来了。
“明叔,好久不见。”
时笙望着远处来人上前一步,冷冷开口。
眼前人在在司理堂对她很照顾,总能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是她除了洛清秋外第二个信任的人。
如今刀剑相向,说心中没有一点波澜根本不现实。
“为什么一定要管这件事?”
司明开口,再无往日和蔼。
宋清承似是察觉出时笙的情绪,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指。
时笙站在司明面前与他对峙“这是关乎六界和平的大事。”
男人轻嗤一声“六界如何又关你们什么事?”
关她什么事?
大约是守好天下才能守好沈魅和弑盟那些孩子,让人界不沦为其他界的奴隶才能保住她父母渴望的平淡。
母亲曾告诉过她,做事要遵从自己的本心,永远不要丢掉自己。
所以这些年,她努力不让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
这时,一直不见人影的墨玄从窗外翻进来,手中召出上古神剑。
“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