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男人猛地甩了下缰绳,马儿如同离弦的箭,飚了出去。
姜韵吓了一跳,只能紧靠在他的臂弯处,“将军,你慢点。”
“马儿很温顺,不会让你摔。”他下意识摸了摸她的头,就不小心把她盘好的头发给弄散了。
男人手忙脚乱地抓住她的头发,拿着簪子不知如何下手。
姜韵转过头,额头刚好擦过男人的唇瓣,她重心不稳,往后仰去。
谢灼赶紧捞住她的身子,手臂箍紧,同她娇软的身子贴在一起。
他抿了抿唇,看向她白皙细腻的额头。
“将军,抱太紧了。”她恼嗔道,快被他抱得呼吸不过来。
谢灼赶紧松开一些,把簪子给她,绷着的面色有些窘迫,“抱歉。”
姜韵接过簪子,手指灵活地把头发盘好,“将军不用总是说这些,我不会怪将军。”
“什么事都不会怪吗?”他脱口而出,看着娇软白皙的小脸,喉结上下滚了滚,眸色渐深。
姜韵目光在他喉结处顿住,伸手碰了碰,“将军是好人,为何要怪?”
酥麻的滋味瞬间泛滥,谢灼赶紧把她的手抓开,对上她莹润干净的眸子,差点就要毫不顾忌地吻上去。
“我不是什么好人。”他目光看向前方,搂着她腰身坐正,“姜姑娘,不要太信任别人。”
包括他。
元溪村,姜韵下马的时候已经不能走路了。
大腿内侧疼得厉害,刚才在马背上太颠簸了。
瞧出她的不适,谢灼扶着她的手,沉声道:“我先抱你去休息。”
“有劳将军了。”被腾空抱起,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男人脖子不是那种细长精致型的,有点粗有点壮,抱着很有安全感。
谢灼耳后根烫得厉害,比起自己能抱姜韵,他更激动的是姜韵主动抱他。
到了一处农家,那位婶子立马就引着两人去了屋里。
显然是知道谢灼会来,早就收拾准备好了。
“是哪里不舒服?”把她放在床上,谢灼倒了水给她喝。
姜韵也没瞒着,指了指自己的大腿,“估计是夹着马背的时候蹭到了。”
她皮肤细嫩,谢灼早就知道,只怪刚才没想这些。
“我去拿药膏来。”他起身出去,弯腰才能通过人家的门框顶。
等谢灼拿了药膏来,姜韵便自己脱了裤子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