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书,承认是来二道街无故打人,然后才放他们走了。
这些街坊拿了银子人人高兴,这时的一两可是够买一百多斤粮食,他们互相吹嘘着自己刚才多么威猛,当然顺带也表扬一下刘家几个人,刘民有也得了一两银子,他很不愿意成为邓柯山骗人的后盾,但方才的情况几乎成了二道街的卫国战争,此时若说些不合时宜的话,肯定会起反效果。他虽然心地善良,但也不是个榆木脑袋,随大流收了银子。
等大家慢慢散去,刘民有几人也转身进了院子,那邓柯山却屁颠颠的又跟了进来,他贼眉鼠眼的看看周围,把院门关上,到石桌边把剩下银子都取出来,代正刚倒没什么,让王带喜带了张大会去包扎伤口,他自己就在一边陪着,海狗子和张二会蹲在石桌边,羡慕的看着桌上几十两银子。…;
刘民有看着他烦,虽然这人和陈新手法都差不多,但不知如何,就是看他不顺眼。当下冷冷对邓柯山道:“邓兄你这火屯怎地把自己扎进去了,要不是今日街坊帮忙,看你如何收场。”
邓柯山把瘦脸抬起来,奉承的道:“可不是,多亏今日大伙帮忙,尤其是这位用铁棒的大哥和几位小兄弟,方才街坊多,有些不便,现今就是要来多多酬谢各位的。”
他把桌上堆的银子细细分了,除去刚才发的战斗奖金,还剩了三十两的样子,他分为大致相等的两堆,然后对刘民有一拱手道:“刘兄你选一份,今日若不是你们这几位兄弟,我定然要大吃苦头,别客气。”
刘民有一脸严肃:“邓兄,我可不是帮你扎火囤的,你不必分我份子,我也做不来这种事情,以后如果有人追打邓兄,可别往我这里跑。”
邓柯山滚刀肉一个,他早知道刘民有是这种人,也不生气,笑着道:“这岂是扎火囤,刘兄看不上我这等人没关系,这银子总没错,就当我给几位小兄弟一点伤药费、劳苦费,方才辛苦了,也要吃点东西补一补不是。”
刘民有还是一脸官司,又要数落他时,旁边代正刚过来,选了一份银子收入了自己怀中,刘民有愕然的看着他,不知他是何意思。
代正刚对邓柯山一拱手道:“邓兄弟,在下代正刚,我等正好缺银子,便替刘兄领了这份心意,但我们不是收的份子钱,是领你街坊的情。”
邓柯山有了台阶,本来也是看他们武力强横,打算跟这几个人打好关系,管你什么名义收的,反正是收银子。也呵呵笑着道:“代兄弟这样就好,街坊间千万别见外,几位受累,好好歇息一下,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刘民有无法,只好也拱拱手,做了面子上的礼节,要送邓柯山出门。哪知道那邓柯山转头看到门市里面摆放的连衣裙,竟然咦一声,自己就跑了进去,拿起一件就翻看起来,他拿的是一件紫色的绢质连衣裙,套头穿入,布纽扣在颈后。
刘民有拿这滚刀肉毫无办法,脸皮而言,已经远超陈新,只好跟着进去,看着他别让他搞坏了。
“刘兄你们这是要做衣店?这挂衣服的架子可巧得很。”
“是。”
“为何这种衣服我未见过,不过看着却像官员的常服。”
“常服?也是这个样子?”
“看着像,实际又不是,常服还是右衽,只是领子套了个裹巾,远看起来没有衽,实际是有的。”
刘民有放下心来,如果真是原来就有这种样式,又没有流行,就是接受度不高,市场前景堪虞。
“那刘兄你们就在门市中卖么?”
“门市中要卖,也要找些卖婆。。。嗯!”刘民有说着说着,突然仔细打量贼眉鼠眼的邓柯山,哈哈笑起来。
邓柯山摸不着头脑,不解道:“刘兄可是觉得我那处不对?”
刘民有连忙拉着邓柯山到院中,给他端来把凳子:“邓兄你看这衣服如何?”
“很好啊。”
“你说买的人多不?”
邓柯山抓抓头奉承道:“多,那肯定多的,刘兄你做出来的哪能不多”
“邓兄你看,我这里有个法子,可以帮你多条财路,也不耽误你扎火囤。”
“帮你们卖衣服?”这邓柯山果然是一点就透。…;
“对的,一件给你一钱银子的工钱,虽说不多也是个稳妥钱。”